1 ) 草原布魯斯當人與自然共處共融的時候,總會充滿各種美好的聲音與旋律。。。但愿我們常能發(fā)現(xiàn)。。。 對蒙古人的“呼麥”有著濃厚興趣。加上聽說本片曾被提名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并被選為臺北電影節(jié)觀眾票選最佳影片,所以即使還沒有機會觀賞,也要推薦。。呵呵 轉一篇名為袁越寫的影片介紹 《成吉思漢布魯斯》 圖瓦人認為世界萬物都有靈魂,它們所發(fā)出的聲音就是它們在說話,從山谷的回聲到河流的水聲再到牲畜的叫聲等都無一例外。這些自然界的聲音都有著復雜的和聲。為了更好地模仿這些“語言”,圖瓦人的祖先發(fā)明了“喉歌”,其特點是:喉嚨在發(fā)出一個音高恒定的低音的同時,把此音的某個泛音有選擇地放大,使人聽起來就像是兩個音在同時出聲。唱“喉歌”的高手還能夠任意變化這個被放大了的泛音,甚至能唱出一段旋律,聽起來就像是有個笛子在吹一樣,十分奇特。 這是一部紀錄片,主角是一個居住在舊金山的名叫保羅·皮納(Paul Pena )的美國黑人。他是個布魯斯歌手,在美國沒什么太大的名氣。皮納是個盲人,又有些胖,影片一開始就用不少鏡頭描述了他獨自一人去街角小店買東西的情景??粗弥终阮澪∥〉卦陉幚涞呐f金山街道上行走的樣子,不免讓人對他產生出一絲同情。 1984年,皮納從蘇聯(lián)的短波廣播中聽到了圖瓦族的“喉歌”,他立刻被吸引住了。從此他自學了這種演唱技法,并把它融入自己的演唱當中。當一個圖瓦族代表團于1993年來美國演出時,皮納為代表團表演了自己的“喉歌”,把那些圖瓦族歌手鎮(zhèn)住了。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在美國會有一個黑人能唱“喉歌”!皮納和團里的一位主要歌手,也是當年圖瓦族歌唱大賽的冠軍孔噶奧·翁達(Kongar-OlOndar)成了好朋友。翁達邀請皮納去圖瓦參加1995年舉辦的圖瓦族“喉歌” 比賽。 這件事很快被一個年輕的電影導演羅科·貝利克(RokoB elic)知道了。貝利克看了多年的PBS,并從PBS 的旅游節(jié)目里認識并愛上了廣漠的中亞草原。他自學了俄語、圖瓦語等許多語言,并決心要把那里的生活介紹給美國人民。貝利克大學上的是一所電影學院,因為他很小就喜歡電影藝術。當他知道了皮納的故事后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極好的主題,便自愿跟隨皮納一起去圖瓦比賽,并擔當皮納的翻譯。 翁達把皮納請進自己的家里作客,用上好的圖瓦酒招待皮納,還領著皮納走遍了圖瓦的山山水水。皮納是個盲人,生活上有很多不便之處,翁達就像對待親兄弟一樣耐心地照顧皮納。兩人經常在一起唱歌,切磋技藝,而且他們唱歌時互相是那么地默契,隔在兩人中間的語言的差異,文化的差異,種族的差異,地位的差異等等統(tǒng)統(tǒng)不存在了。就這樣,一句英語不會的翁達和只會幾句圖瓦語的皮納在“喉歌”的幫助下成了好朋友。皮納再也不寂寞了。 皮納真的去參加了圖瓦族的“喉歌”比賽,并得了Kargyraa唱法的第一名。但更重要的是,皮納贏得了最受觀眾歡迎獎。當皮納在臺上彈著布魯斯式的吉它,用剛學會的幾句圖瓦語現(xiàn)編了幾句詞,再用“喉歌”唱法唱起一首圖瓦民歌時,臺下掌聲、口哨聲不斷。圖瓦人從皮納身上看到了世界對本民族文化的認可,而皮納則從圖瓦人身上重新找回了藝術生命,找回了青春,找到了信仰。 這部電影為圖瓦文化走向世界立下了汗馬功勞。從此,圖瓦文化不再只是一種復雜的唱法,一種新奇的異國風情而已了,她成了世界文化的一部分。這個過程沒有依靠金錢,沒有依靠政治,而是依靠人類對真善美的共同追求。圖瓦文化和世界文化終于在人類的共性這一點上取得了和諧的統(tǒng)一。 2005年保羅·皮納去世
每次看到關于民族的東西,總是會搬好小板凳好奇的問艾江。
艾江覺得好奇怪,我怎么突然研究起哈薩克族來了,其實并不是研究哈薩克族,是對所有未知與不熟悉的感興趣。
特別是當我真的了解到“消失”這個詞語時,從他人鏡頭中看到實實在在的事物不會存在時,感到“虎軀一震”,就像樓蘭古城一樣,就是沙漠中的一粒隨風而逝的沙子,灰飛煙滅,就算有這么多的書籍、影視資料,我依然無法能夠切身體會它的美,哪怕古今中外至今都對它的消失保有超高的研究熱情,它的神秘,使全世界的考古學家都想一探究竟。
難道它的神秘,不是因為它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它的過往全都埋葬在了時光里,我們只能在時光里想象它的世界嗎~?
消失真的很可怕,歷史上消失的事物實在太多。
所以我現(xiàn)在越來越理解哈薩克族朋友當時告訴我決不和外族通婚的說法,必須“血統(tǒng)純正”,以前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封建,大清朝早就滅亡怎么還這么保守,但此刻意識到這不是保守,這是他們用他們唯一可以做到保護自己族群的方法,是他們世世代代守護族群在這片地球家園上繁衍生息的方式。
我是擁有人種最多的漢族,是不能理解人口數(shù)量四位數(shù),五位數(shù)民族的害怕感。但是這不能成為我簡單粗暴的偏執(zhí)己見。所以我不會再去偏執(zhí)的嘲笑艾江關于民族的說辭。
少數(shù)民族不但人美,他們能歌善舞總能讓我成為小迷妹~
上周看了一部關于音樂的紀錄片,也是LP群的小哥哥推薦,據(jù)說很感動,我反正是被感動了~
一直以為呼麥“喉音”唱法是我國內蒙古少數(shù)民族獨有的唱歌技巧,后來了解到,呼麥不止是蒙古族獨有,新疆阿勒泰地區(qū)的內蒙民族也會這種傳統(tǒng)唱法。
我從網(wǎng)上了解到呼麥是圖瓦共和國的民族音樂:
圖瓦人的文化特色較鮮明地表現(xiàn)在音樂上:他們擁有世界其他民族少見的“呼麥唱法”,即利用喉頭壓力產生不同頻率的泛音,使得一人能夠同時演唱多個聲部。
上網(wǎng)又搜了很多關于呼麥的音樂,談不上十分喜歡,卻也覺得好奇,如果說古老的中國祖先是用石頭圖畫去描述他們看到的世界,那么圖瓦族就是用呼麥歌頌他們的地球家園,呼麥的唱法實在太神奇,《貢嘎》、《極低》紀錄片中也有呼麥的音樂出現(xiàn),于是我把片子又擼了一遍。
當我再看第二遍時,發(fā)覺鏡頭開始時隨著音樂在切換不同的畫面,以為是攝影由于第一次拍片的結果,再看明白就是片中的主要人物以及為什么要拍這部片子的由來。(這部片子的導演是兩兄弟,拍攝紀錄片完全是業(yè)余,片中所有的人都是業(yè)余人員,比如引導保羅一行從美國飛到圖瓦共和國的組織者就只是一名修理工~啊哈哈,沒錯,樹枝修理工,戳中我的笑點,團隊成員全是業(yè)余,按照當事人的是說法就是個怪咖團隊,搞笑的是,其中一個電臺老炮兒開心到心臟病發(fā)差點命喪圖瓦~ ... ... 很多搞笑的點~)
Paul pena是美國的一位盲人blues吉他手,片子最后有說保羅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是怎么學習圖瓦語言。圖瓦語是沒有詞典翻譯的,不像我們中文可以有中英譯文詞典,圖瓦語是沒有的,而保羅是用一個特殊的盲人掃描儀把每封信掃描出來,生成一系列盲文碼,把圖瓦語轉換成俄語,再把俄語轉換成英文,最后用英文生成盲文語言。
所以在開頭的幾個畫面中,其中有一幀用手指觸摸盲文的畫面,結尾拍攝的保羅頑強學習圖瓦語有所呼應。
雖然是盲人,但是保羅并沒有因為眼睛的看不見而缺乏發(fā)現(xiàn)美的心,空閑時間的他總是會用他的短波收音機搜索各種外國語課程學習,八十年代的某一天,無意中搜到了一波莫斯科的強烈電臺信號,里面?zhèn)鱽砹似婀值穆曇?,不是平時他所聽到的聲音,這種奇怪的聲音是他第一次聽到。
好奇心永遠是所有美好故事的開端,因為對這種聲音的好奇,保羅開始了長達七年的探索。盡管有好奇心的驅使,尋找的結果卻始終無果,保羅只得把最后的神奇魔法棒指向住所附近街角的一家“環(huán)球音樂”的小店尋找,意料之外的驚喜永遠是在你不抱希望的那一刻,所以才會讓我們又驚又喜,保羅和店員的交流中獲知這種音樂的來源可能是來自圖瓦。
那一刻,從亞種跨越太平洋吹來的風將在不久的將來營造一段跨國情誼。
每件事情的轉折總是會因為另外事件的起因,當保羅的太太因為疾病離世后,保羅陷入大半年都處于恍惚狀態(tài)。意識不會讓你沉迷太久,保羅某一天突然想到曾經在廣播中聽到的圖瓦音樂“呼麥”,于通過在街角音樂店買到的圖瓦音樂碟片,跟著CD一起保羅學會了圖瓦語言。
保羅參加的圖瓦“喉唱”比賽中,他用自學的圖瓦語演唱贏得了場下持續(xù)不斷的掌聲,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當保羅唱完歌準備下臺時,有人給保羅獻花,我沒有想到的是只有一支花,不是一束花,我不知道這一支花代表著什么,我會腦補很多,比如當?shù)亟洕?,比如觀眾的喜愛,而保羅拿著那支花,一直離場都沒有把它給到別人,那一刻,我意識到:保羅懷著赤誠的心到圖瓦,有幸參加當?shù)馗璩荣惈@獎對于積郁的他來說是多么的重要,無關乎獎項,這是一種認可,一種對音樂赤子之心的認可。
看到這我不得不嘆一口64年的老氣,這個奇妙的世界就是這么神奇,往往那些被上帝親吻過的人,總在無意中給我們這些被上帝親手捏制的完人狠狠一棒槌。
所以我經常會覺得,雞湯也真沒有那么的令人惡心,在現(xiàn)實世界中,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惰性如影隨形,就比如我本來準備周末更新這篇稿子,我上周就看完了,可是因為懶,覺得加完班后實在太累,想休息,于是就躺在沙發(fā)上想象自己是個沒有腦子的“大白癡”,內心獨白安慰自己:“沒關系,沒關系,總要休息,休息,一休說的,休息一會兒”,但又有另外一個聲音不停在說:“包子都說他現(xiàn)在看不起你,你不是他的偶像了,”看吧,總想做好,總想天衣無縫,總想事無巨細,可往往事情的進展總不會朝著自己期望的方向發(fā)展,總是不會完美,總是有缺憾。
剛下班的路上,看到《三日為期》新更新的一篇關于拳擊的文章,題目我很喜歡:我想做一次英雄,哪怕只有十秒。
誰還不是努力活出生活新鮮的模樣了~
四月份去了趟四川,想著好久沒有睡沙發(fā),于是在豆瓣找了個沙發(fā)主,很高興一開始就能順利遇到接待的沙發(fā)主,于是安心在重慶玩了幾天后就直奔成都,當時也沒想太多,畢竟相互都是陌生人,說了點工作,談了下人生觀,世界觀,然后互道晚安,匆匆一晚,第二天我就去往色達路上了。
就此一過,知道她是位公職人員,朝九晚五的工作后會去錄音棚和小伙伴們組隊錄歌,有時候會去參加演出,四川實在是一座音樂城市,九眼橋下的流浪歌手總能唱到心間,我也就沒太在意她唱歌這回事。
沒想到她不僅唱歌,還自己寫歌作曲,并且今年還有幸與一位音樂大佬學習,看著她謙卑的發(fā)著朋友圈的照片,我著實被感動到。
她每一次的默默都潛移默化給予了我很大的力量,想到今天中午和同事聊天,說到我寫的公眾號,我說,我現(xiàn)在盡量整理自己的邏輯不讓感情太充沛,不止一個人說過我太過于碎碎念,感情戲太豐富。
結果同事很肯定的說:看了一圈,其實你寫的是我會有想看的,其實你的風格有點類似把與自己相關的事情用文字進行描述,有點類似在寫故事,所以對于吸粉來說確實不是一個好的方向,但是我個人覺得挺好的,我覺得風格不用換,真的,想寫什么就寫什么,不需要刻意去粉絲養(yǎng)成,你的目的就是記錄,你就記錄就好,說不定慢慢就形成了你的風格。
被這樣的話語著實溫柔了一把,不求結果,享受過程,你看,哪怕生活糟粕,還是有人在吟詩對唱~對不對~
還是要加油,雖然一把年紀說加油二字實在好丟臉好沒出息噢,但一想到黑暗中總有人舉著一把明燈,就感到前方一片光明。
下次一定要去看你現(xiàn)場,我們還要好好喝一??,在屬于我們的那一刻私密空間里面,好好說說話,好好展現(xiàn)自己的小可愛那一面~好好脆弱哭訴一番~好好的感謝生活一次~
好好記住她的名字,說不定今年的音樂節(jié)臺上會出現(xiàn)這個身影。
保羅在回國之前寫了兩首他在圖瓦生活的那段時間的歌曲,我們以此來結束這部紀錄片。感興趣的優(yōu)酷有資源,中文字幕,畫質不是一般的渣,但無法阻止屏幕前的我對這部片子的敬意與感動。
不會有人比我更高興
我坐在亞洲的中心,卻憂傷地想哭
因為我無法描述我想需要什么,也說不出為什么
我所有的伙伴都在這兒和我一起
我愛他們,上帝知道他們也愛我
但此時此刻我在克孜勒
他們盡一切所能幫助我
我說不出我要什么
因為我不太會說話
如果你很傻,日子會很難
如果你看不見,日子會很難
此時此刻我坐在亞洲的中心
無法告訴他們我需要什么
以及我為什么不能留下來
他們說我是病人,我知道
但醫(yī)生只說不行
我坐在亞洲的中心
我不想走,但一些傻逼法律和一些官僚主義讓我想撞墻
如果你是傻子,生活就如此艱難
如果你看不見,也是如此艱難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但我甚至無法嘆息
我不會搶誰的東西,但時間會帶走一切
華麗麗的分割線
不論是在內蒙,還是新疆阿爾泰地區(qū)蒙古民族中,呼麥也瀕臨失傳,總覺得消失這個詞語不應該出現(xiàn)在我們這個科技高度發(fā)達的現(xiàn)代社會,傳承和弘揚民族藝術應該是一件讓人感到驕傲的事情,你永遠不知道某一樣看似無用的東西在某一刻會有多么深遠的現(xiàn)實影響。
書籍是想象的世界,紀錄片是流動的盛宴。
圖瓦音樂真好聽!本來是想做稿子找材料的,但是看到最后覺得很有人類學精神。通過音樂得到解放,無論是圖瓦人,還是 Paul Pena……
一些人因為對其他文化的好奇而踏上旅途,然后見到另一群人。這樣的故事總是靠近我理想的那一部分。paul是盲人,我想到我的朋友小五拍的紀錄片,里面也有一個熱愛音樂的盲人,他們雖然看不見,可是音樂帶他們到更大的世界去??雌臅r候我一直想起另外一張笑臉,去別的地方體驗,也許這也是他的理想。最后十幾分鐘,薩滿鼓的出現(xiàn)讓電影變得神秘起來,一切都是隨機的即興的,我再次感嘆生命和生活的無常之處呀。
Genghis Blues (1999)
終于見到了,又一次一個人默默的感動,一個人的時候就應該多看這種片兒
感謝這樣一部卓越紀錄片的傳世,通過一位落魄的美國盲人藍調藝術家Paul Pena在俄蒙邊境的Tuva歌唱比賽奪冠及旅行的經歷,讓我們得以知道什么是Tuva的呼麥,并且對民族音樂有了更深的尊重和敬畏。因為愛你,所以跨越了半個地球來和你唱歌。2017年6月觀影
里面提到速不臺將軍其實是圖瓦人;還有澳大利亞的土著樂器didgeridoo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吹奏樂器,演奏起來聲音很像人聲呼麥
看到Paul在城市生活里的無所適從與局促不安,跟著電波學會了呼麥,十一年后遙遠的亞洲中心人民對他施以熱情,和Ondar在河邊合唱的畫面很難不動容,超越了文化與種族,呼麥讓他們鏈接在一起,美好的緣分。
小破站咋啥都有??!被紀錄片有意思的名字吸引去看的,哎,音樂/文化/藝術…總是能跨過現(xiàn)實維度—國界、民族、膚色人種、某些宗教信仰將人與人產生聯(lián)系/共鳴,真是奇妙,它里面蘊含的東西。
修電腦損失的好片之一,有機會要重新下啊。。。
二人在ondar老家河邊唱歌那段太叫人動容了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A3NTA0NDc2.html
你知道圖瓦嗎?那是亞洲的中心。之前班上有蒙古族同學表演了一段呼麥,也聽不出來好還是不好,但是被那種低吟震顫大地的喉音給唬住了,頭皮發(fā)麻。有感而發(fā)是兩群屬于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因為音樂而相交,草原是人類最后的遠古盡頭,聽到流淚是骨子里的返祖訴求,那是永遠都回不去的“故土”。
看這個片子時一直哭,因為太多片段都令我聯(lián)想并想念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卻說我不是想念,是自娛自樂
老美圖瓦歷險記…Paul靠聽cd學會了呼麥?。。√1屏税?/p>
真NB,真爽,研究研究呼麥。
原來呼麥這么難聽!用在戰(zhàn)場上扮鬼嚇人綽綽有余.走狗德性,從未像蒙古導游人員對美國人展示得那么淋漓盡致.
如果沒有最后半個小時,這部電影就沒有現(xiàn)在的光彩奪目,充其量就是一部記述音樂交流和Tuva人生活的紀錄片(兼論到冷戰(zhàn)后的政治),但最后這段紀錄大大豐富了電影的維度,而且paul的形象大大豐滿起來,使得這部紀錄片脫離了簡單的獵奇。國內的獨立作者應該好好看看這部片子。
美國布魯斯藝人的圖瓦之旅,神秘的小國,神奇的呼麥
中文字幕在線觀看:http://v.youku.com/v_show/id_XNzU1NTY4OTc2 百度云請按需自?。簆an.baidu.com/s/1gdinb1p 不謝
語言形容不了的震撼,呼麥讓我淚如雨下,它呼喚了我的靈魂。音樂才是真正的人類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