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分給導演的執(zhí)念與勇氣。導演絕對不是玩玩而以,他找了馬特達蒙和卡西阿弗萊克!那連綿不絕的群山,一望無際的沙漠,讓人從心曠神怡一步步走向絕望。然而那游走的云,看不到盡頭的山野在鏡頭里表現(xiàn)的好奇,孤獨……曾經(jīng)感同身受,這種共鳴太神奇,電影要說的也許很多,也許只是想表達這種漫無目的的無聊,人生誰能天天明白的活著呢?最后男主角搭上車時一路的沉思正是我看完這部電影的種種感受,我想這部電影的偉大就在于它讓觀者與角色的思緒融為一體,而不是旁觀者的姿態(tài)。
兩個人,在沙漠戈壁里行走,直至絕望。在觀看影片的過程中,尤其是前半段讓我想到了雷查德的《昨日歡愉》,同樣是兩個男人離開都市前往遠離現(xiàn)代文明的大自然之中尋找既定生活之外的生命元素。《昨日歡愉》里他們?nèi)サ搅嗣芰稚钐?,而本片則去到了一望無際的遼闊隔壁與荒漠,視覺更加壯闊,人更加渺小,這種渺小與巨大的對撞也注定了個體的迷失。美國獨立電影經(jīng)常會將故事放置在西部荒原中,一種關(guān)于旅行、徒步、戶外、公路、自由的尋找和逃離主題成為了美國公路電影的標簽。遠至西部淘金和牛仔到如今的公路旅行和荒野求生,這都是想到美國與美國夢一定會出現(xiàn)的畫面。影片中沒有明確的故事情節(jié),一切都關(guān)乎于行走和找尋。大量壯美的西部風景不斷出現(xiàn)在鏡頭里,尤其是影片后半段兩人的背影一前一后向地平面方向踉蹌行走,昏暗的天空慢慢變色變亮,陽光開始灑向大地,生命力卻逐漸式微。另一個印象深刻的畫面是兩人齊頭并進、步伐一致,整個畫面只有兩人一前一后的臉部特寫,眼神看向地面,腳踩在沙石里的摩擦聲是唯一的背景音,粗糲又無望。每當畫面里是兩個渺小的身影在攝人心魄的西部荒原里步履蹣跚時,呼嘯的風聲仿佛要吞噬他們和觀眾,具有極強的代入感。大量空鏡頭展現(xiàn)著環(huán)境和內(nèi)心的絕望,迷失的方向和減弱的生命力在某些時刻讓我想到了《都靈之馬》。爬上巨大巖石的蓋瑞無法下到地面(影片沒有解釋他到底怎么爬上去的.......)然后在另一個蓋瑞的幫助下猶豫再三從大概三層樓高的巖石上跳了下來落在沙堆上并且毫發(fā)無傷,這一個不真實的橋段讓人懷疑這段迷失的旅程是否不過是一場夢。即使是結(jié)尾馬特.達蒙飾演的蓋瑞搭上了路過的車輛,也無法確定這是否是臨死前的生之欲營造出的幻象。
難以想象,這是一部我看到名字、海報就確定我一定會喜歡的電影,盡管再圣丹斯電影節(jié)上放映的時候有半數(shù)以上的觀眾離場,可是仍不妨礙前衛(wèi)的法國人把它評為《電影手冊》2002年度十大電影之一,這也就是Gus Van Sant和Matt Damon、Casey Affleck三個人的有關(guān)Gerry的故事。 本片有著極其簡單的情節(jié),極其簡單的超長鏡頭,和現(xiàn)代音樂家極簡主義的代表人物Arvo Part的配樂,構(gòu)成了這樣一部極其簡單的生命苦旅。對于這種影片,會有一部分人極其的喜歡,同時也會有一部分人極其的厭惡,盡管我承認我在看那少于50個鏡頭的時候也有犯困的工夫,但是毫無疑問的我是第一種類型(對于第二種類型,這一小時四十分鐘的電影就像一部及其快速的催眠曲)。 影片的一開始就是荒原上的公路,汽車在公路上漫無目的的行駛,周圍的高山、荒原和天上濃密的白云在隨著汽車行駛而不斷的變化。這種感受,像我漫長旅途坐火車回家的時候,幾個小時呆呆的注視著窗外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卻又像是一成不變的風景,這時候,就會感覺自己像是不存在了一樣,周圍的一切似在變化又似在不動,這樣的自己很容易迷失,果真,車子停下來,兩個人下車,漫無目的的向遠方走去。 他們只是這樣子在荒原里走下去,不停的走,周圍的風景有時變化,有時不變,兩個人說話不多,荒原的風景很漂亮,當他們到了一個地方之后,終于決定向回走了,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記得清原來的路了。就這樣莫名的迷失在沙漠之中,就像我,在某一個時刻,莫名的迷失在這世界的洪流里不知歸路。 于是他們試圖找到來時路,可是一切都像是被這風沙湮滅了一樣,兩個Gerry也分開尋找歸路,可是他們還是聚在了一起,荒漠的戈壁,陡峭的巖石,天空中的云彩氤氳翻滾,太陽漸漸的落下。沙漠的黑夜里,時明時暗的火光,一個Gerry說到了自己的游戲,那帝國的紛紜變化,漸漸的在這沙漠里煙消云散。紅色的太陽從天空升起,將這世界都映照成紅色,這是新的一天,可是對于兩個Gerry來說,他們要繼續(xù)走下去。 他們需要找到水,他們試圖追尋動物的足跡,可是只來到一個更大的沙漠,無邊無際的白色的沙漠,他們沒有選擇,繼續(xù)走下去,到了一個制高點,在藍藍的天空下面,只能看到這片沙漠和遠處的高山,這是一種絕望,喪失了希望的絕望。一個Gerry無望的哭泣,另一個告訴他不要哭,他們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沒有了目標,他們只有在這天地間不停的走下去。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再是生存的問題,人類,在這個世界里,總歸還是渺小的,而走下去,也是他們唯一能夠做到的了。我不清楚,當真的失去了選擇,我還能做些什么,繼續(xù)走下去嗎? 這景色,既熟悉又陌生,云卷云舒,飛砂走石,這沙漠并沒有因為兩個Gerry而有任何的變化,這是大自然的生存方式,太陽的升起和落下一樣的恢宏,這沙漠一樣的壯闊,變化的其實只有人。他們因為脫水而脆弱,因為絕望而脆弱,哭泣的那個Gerry產(chǎn)生了幻覺,幻覺找到水、找到車、找到路,這幻想如同海市蜃樓一樣是個易破的泡沫,生命無法在泡沫中存在,生活無法在幻覺中繼續(xù)。 音樂簡單的也只有幾個音符,就像這簡簡單單的生命旅程一樣,幾個音符就能構(gòu)成連綿不絕的樂章。云彩的翻騰讓人迷離沉醉,遠處依舊只有連綿的高山,風沙刺痛人的眼睛,可是眼前只有這無盡的荒漠。他們開始爭論著方向,盡管心里知道對于現(xiàn)在的他們哪個方向都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又一個夜晚的降臨,沒有對白,沉默的黑夜。朦朧的晨光中,他們已經(jīng)步履蹣跚,他們一前一后,走在白色的鹽堿地上。天漸漸的亮了,一望無垠的白色,天空的藍色,顏色純凈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他們兩個一前一后,艱難的在鹽堿地上緩慢的前行。 終于,到了肉體的極限。白色鹽堿地上的兩個人,沒有生命的氣息,但是似乎還有呼吸,脆弱的那個Gerry終于知道時間到了,他對另外一個Gerry說:I'm leaving,然后,只有一個Gerry。他甚至都不曾為自己哭泣,然后,他也有了幻覺,他站在了公路上,他攔下了一輛車。他睜開了眼睛,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鹽堿地,他掙扎著爬起來,他掙扎著向前走,他掙扎著跑了起來,因為,視力所及的范圍內(nèi),這鹽堿地的盡頭,有著汽車帶起的灰塵,這鹽堿地的盡頭,就是希望。 只有一個Gerry活下來了,他坐在汽車里,無聲的開著窗外似乎變化又似乎沒變的風景,他是否還有迷失的感覺呢?車里的一個孩子,童真的雙眼,也注視著這片沙漠,這似變沒變的風景,這簡簡單單的生命苦旅,是永遠都沒有盡頭的。
如果回到“藝術(shù)是什么”這個問題上,有些類似于生命終極哲學問題“我是誰”,自然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闡釋明白。面對這個問題,每個人自然會有自己的定義或者標準,在蘇珊.桑塔格看來,藝術(shù)不應該是真理的助手,其目的在于提供一種體驗,而非是一個聲明或者回答。差不多同時代的梅雅戴倫也在自己的文章中描述了自己的藝術(shù)觀念,與桑塔格不同的是,梅雅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實驗電影導演。這個身份對進一步體會梅雅的藝術(shù)觀念以及理解《蓋瑞》這部電影都是頗為重要的。這位美國實驗電影的教母級人物覺得真正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藝術(shù)作品,絕不是單純的交流表達(描述、傳遞已存的外顯的現(xiàn)實),而是創(chuàng)造了一個現(xiàn)實,并且本身就構(gòu)成了一種體驗,我猜這可能也是為何梅雅選擇實驗電影作為表述方式的原因,比起劇情片實驗電影或許更能到達她渴望到達的地方。在這個意義上,《蓋瑞》的確如同一部通俗的實驗電影(狹義上)。在梅雅那里,電影的語言性至關(guān)重要。不管是桑塔格還是梅雅,二人“默契”般相通的看法中,共同指向了兩個字:之于藝術(shù)的體驗。
在103分鐘的時長里,《蓋瑞》講述了兩個男人在一次遠足中迷失方向,于是開始尋找歸途的故事,他們穿過群山和沙漠,到達一片鹽堿地,其中一個男人在這里“離去”,另一個男人則在幾百米遠之外發(fā)現(xiàn)了公路,喪失和尋回幾乎同時發(fā)生。整部電影只存在著兩個重名的人物(蓋瑞)、一個共同的動作(行走),連音樂也是最簡單化的處理,使得電影近乎抽象。范桑特他們試圖剝離一切容易影響觀者,使觀眾情不自禁在觀看的過程中自動賦予電影段落以含義的內(nèi)容,先是除去了大的時間坐標,在這個電影中,除了能夠判斷白天與夜晚,黃昏與正午,并沒有交代具體什么年代。同時也抹去了人物的身份,只剩下兩個名字,沒有人知道兩個人物是從哪里來,做什么工作,經(jīng)歷過什么,是什么關(guān)系。情節(jié)在此處也被最大可能地抽除,兩個蓋瑞在一次遠足中迷路,然后轉(zhuǎn)而尋找歸途,在整個過程中,情節(jié)幾乎為零,一些看似會帶來轉(zhuǎn)折或是阻礙的插曲,也只是一閃而過,沒有帶來任何人物行為的變化,比如那顆卡西阿弗萊克(其中一個蓋瑞)爬上的大石頭,看似像是一個阻礙的設計,我們甚至可能期待劇情走向的變化,然而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ㄎ靼⒏トR克不知道怎么爬了上去,然后又神奇般地平安落地,看完整部電影再回想這一情節(jié)就會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一個閑筆,對之后的情節(jié)(本片所剩不多的情節(jié))也沒有任何影響。除此以外,還有一處眼看兩個蓋瑞在事情的態(tài)勢非常不妙的情況下要爭吵起來,結(jié)果也被作者化解在兩句“fuck you”中,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仍然繼續(xù)前行。同時被簡化的,還有人物的語言。我最喜歡的部分恰恰是兩個人只有動作而沒有言語的時刻,幾乎會讓人失去耐心的長鏡頭,但又好像擁有一種魔力吸引著將眼睛停留在此的人。對于情緒和情境的似曾相識感來說,言語是謂多余。
盡最大可能地剝離了這一切后,留下的只是一個大體的故事框架(主要是一個動作)作為支撐,而范桑特真正想做的,是最大化地憑借電影語言達到與觀者盡可能純粹的溝通。要理解這一點,也許并不恰當,但類比最初抽象主義試圖在繪畫領域中做的事情可能會更容易理解范桑特的做法。在抽象主義看來,一幅繪畫作品,題材影響了觀看者真正去欣賞這一藝術(shù)形式的魅力,在體會繪畫本身的迷人之處時,觀看者的注意力首先被“畫了什么”給吸引去了,所以去除題材是必要的。康定斯基作為抽象主義先驅(qū)之一,他所類比的,其實是音樂。沒有題材,但有情感,情感便意味著體驗,而體驗理論上可以到達所有的人。范桑特的高明之處也在于“去除”。如果說當我們觀看一部電影,會被為事件本身而做出不同的判斷,觀眾隨之被分流成不同的群體,往往與電影中人物有類似的經(jīng)歷會更容易共情,而范桑特他們保留下的這個動作(行走或者尋找歸途)看上去很具象,但其實也是抽象的,本身行走這個動作的寓意就無限豐富,它足以到達所有人。
有了設定,便是語言的表達。整體來看,我覺得范桑特做到了一種自然的風格化,一種比真實更為靠近真實的自然真實,在這里只說其中我感受最深的一點。整部電影最多的還是長到讓人容易喪失耐心的長鏡頭,穿插著許多安靜但又在迅速變化的自然之景,白晝與黑夜交替,兩個蓋瑞在自然之中不停地行走,從腳步輕盈直至步履蹣跚。在所有行走的段落中,我最喜歡的兩段,一是影片中間,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行走,畫面中是正在前行著的兩張臉,幾近重疊,這個段落長達四分鐘。另一個是鹽堿地的段落,兩個蓋瑞此時已經(jīng)走了太久,差不多已經(jīng)處在生命極限的邊緣,這時的兩個人一前一后以微弱的力氣在黎明中挪動著步子,而我們能看到的僅僅兩個一大一小的剪影,這一個段落長達六分鐘。就是這些看起來很普通的長鏡頭恰恰是本片所獻出的“體驗性”至關(guān)重要的元素之一,一個長鏡頭中往往只保留了一個單一的動作。如果可以聯(lián)想的話,這其實是很多實驗電影的拍法。這樣的處理一般會產(chǎn)生的效果有兩種,一種是觀眾基于耐心的喪失而睡著,另一種則是我們通過視覺的遠足好像進入到情境中。體驗(作為動詞)可能是唯一一條能夠進入這部電影的通道:離開自身所存在的這個當下的現(xiàn)實,真正地相信眼前的那個現(xiàn)實,并以一個孩子般無知、天真、純粹的心態(tài)并且不做任何期待地接受、投入到其中。從這個意義上說,范桑特這部電影需要觀眾很大的主動性,才能夠達成有效的溝通。這樣的處理其實在一開始就給出了,影片最初的五分三十秒,雖然是一個長鏡頭段落,但基于只有一個動作,卻完全可以把它看成是一個長鏡頭:
兩個蓋瑞駕車行駛在山間的公路上,阿帕沃特的音樂同時響起,帶我們駛向的就是體驗本身。
Ps:《蓋瑞》是所看的GVS作品序列中的第二部,對范桑特其他作品還不了解,僅僅就這一部電影的部分內(nèi)容談了一些自己的感受,如有錯誤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指正。
一個男人的成人禮。兩位Gerry是同個人的過去和現(xiàn)在,Matt代表著懂得自我保護,有規(guī)劃有毅力的成熟體,而Casey是喜玩鬧浪漫脆弱易感傷的童真面。這是一場蛻變,隨著年齡漸長,要突破困境找到出路/水源,只有扼死曾經(jīng)幼稚的自己,不要頻頻回頭品,不后悔過往的選擇。最后的車上,是男孩的三個人生階段。
他們在沙漠里堅持了三天三夜,最后卻公路旁放棄了一切。這是一部實驗性極強的作品,它根本就不想著去適應觀眾,而是強迫著觀眾適應自己,沉浸進去。格斯·范·桑特多少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他把主角在沙漠中的絕望和無助,化作長到崩潰的長鏡頭,支離破碎的臺詞和毫無意義的閃回,對觀眾造成了一次心靈上實實在在的折磨,讓人過于感同身受,觀感極度不適,哪怕到了結(jié)尾后承認了導演的高明之處,也還是覺得本可以拍的不這么極端,一個電影終究不應該完全脫離觀眾而獨自存在。
效果和看live train cam一樣 但在這麼多的train cam之中還是North Pole& Norway的實時轉(zhuǎn)播最好看 想起來九十年代的一個殺人案 當時兩個朋友到國家公園玩兒迷了路 然後誰都不會看地形圖被困在荒漠裡好幾天 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一個半死不活另一個已經(jīng)死透了 活著的人說朋友當時太痛苦了央求自己殺了他 所以他did him a favor把朋友殺了 在虛脫的狀態(tài)下把尸體還埋在了六七十磅的石頭地下 最後審完好像關(guān)了幾年就被放出來了 爾朋友的尸檢結(jié)果顯示當時的脫水癥狀並不至死 https://tubitv.com/movies/506259/gerry?start=true&utm_source=google-feed&tracking=google-feed
無法忍受緩慢和單調(diào)的請略過此片。影片涉及決定,命運,責任,絕望和生活。治愈系電影。故事可能不完全合乎邏輯但景觀讓人感受到流連忘返的美麗。
the movie that matt damon is the strong gerry and casey affleck is the weak gerry.
極簡,真的極簡,全是長鏡頭,一長到底,內(nèi)容也是極簡,將自我的內(nèi)心掙扎拍成這樣,最獨一無二的夢魘,偉大的編劇,偉大的配樂,偉大的格斯范桑特!只可惜我無法給出五星,因為實在未能進入內(nèi)心深處
行走阿,行走
和《大象》比起來,《蓋瑞》里面的很多長鏡頭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有實用的意義!不過,本片的開頭我挺喜歡的,誰叫Ta的畫面和音樂都太美了呢?
8.0/10 GVS“死亡三部曲”首部。大象>最后的日子>杰瑞。攝影機無情感、無動機,跟隨鏡頭的長時間注視(感知主體)消除了任何情感投射,極簡主義,從大自然直接取景,無陳述、無來由,但行走/運動不會停止,恒定的步伐賦予了別樣的韻律。敞開的空間,面向著無限的未來(看不見的盡頭) … #藍光碟重看#
勉強兩分。陳坤看了本片后直呼內(nèi)行,并將下一次行走的力量定在了美國沙漠。兩個年輕人漫無目的的行走,他們避開了游客,后來又迷路,他們的目的為電影提供了戲劇懸念,但最終仍然是沒有目的,也許可以套用911后的美國局勢,解釋本片是傳達年輕人迷茫的心靈、頑強的肉身,最后迎來希望……本片手法是小林政廣式的極簡主義(洛迦諾電影節(jié)特別喜歡這種拍法)。范桑特和達蒙、卡西都掛名編劇,我估計創(chuàng)作過程就是這三人跑沙漠里隨時走隨時想隨時拍,全片節(jié)奏極其慢,站大石頭上也能拍十分鐘,但這個鏡頭的構(gòu)圖并不好,兩個人一塊石頭塞滿了仰角鏡頭,其實換個俯視鏡頭就既能拍風光也能體現(xiàn)達蒙表情上與卡西的情感互動,畢竟達蒙是會演戲的?,F(xiàn)在這種拍法主要是觀察兩個角色的互動,但目前版本也沒做出什么東西,卡西撲克牌臉式的無演技太拖后腿了
看這片子讓我想起了魯迅的“通假字”,你寫錯別字就是錯別字,大師寫的就是“通假字”;是Gus Van Sant拍的,一些snobs就開始思考存在主義的問題了。
云如泉涌,風吹草動,旭日東升,大地排卵。美到絕望為止!
各種意義上都很極端的一部電影。愛之者極愛之,恨之者極恨之。但是對多數(shù)人來說它甚至不是一部電影,而是一段100分鐘的屏保。
我是很享受看這種行走中的悶片,更何況還有這么蒼茫美麗的外景拍攝。全片最驚艷的鏡頭是Casey Affleck從那塊離地面150碼的巖石上自由落體。
迷失死亡谷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Dt4y197zr
【A-】數(shù)了一下,全片大概90個鏡頭。在最開始大部分鏡頭隨人物移動,以中遠景來凝視,音效與配樂開始渲染不安情緒,但情緒又好像別無所指,觀眾所感知的只有情緒本身。于是電影走向純粹,無論是大全景的固定鏡頭,還是演員的步態(tài),以及內(nèi)容簡化形式多余的配樂。動作、景觀,亦或是視線的延伸,元素背后的模式與類型被剝離,一切只關(guān)乎于它們自己,然后在這個過程中行為的意義被重組,影像拓展出痛苦知覺。倒數(shù)第二個鏡頭,只是車內(nèi)緩慢旋轉(zhuǎn)橫搖,卻是如此殘酷,視線開始逃避,轉(zhuǎn)向窗外那片無窮荒漠。
死亡三部曲/ 沒劇情就極簡了?鏡頭長就獨立了?不知想表達什么,風光片嗎親。挺喜歡范桑特,但這次有點過了。
風吹草動 日光燦爛 節(jié)奏快慢交疊 音樂如詩如夢 構(gòu)圖精到 不到五十個鏡頭撐起100分鐘的影片。極端的小清新,極端的自我,極端的藝術(shù)創(chuàng)造,極端的裝逼,與極端的dont give a fuck about what others think.
我小時候也那樣
象首詩,方向比執(zhí)著更重要。人不能只是盲目自大地行走,需要停下來動動腦子決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