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達爾這部近作的原始構想,來自偉大的義大利詩人李奧巴迪,他曾說過:「在今天,人類的權力只集中在數(shù)個人的手裡,我們每天目擊不同的事變,然而卻不知根由。整個世界活像雜種神秘機制下推動的機器‥此外,這部電影也得到希臘神話的啟發(fā),包括普羅特斯、莫里哀等人,都寫過的「安菲特利昂」的故事。
戈達爾的電影是一個視聽奇跡,別人拿電影寫記敘文,寫小說,寫詩,寫散文,戈達爾寫哲學文本、寫議論文、寫語錄、寫ppt。
消費者每天在浪費生命。
今天的不安是明天可能的再生,今天的不安誕生于從前可能的情況,
某件事物的存在得到證明也非真實。
因為如果是有信心而誠實者就可以說其存在?;蛘哒f實在,或者說近似于那種可能。
所謂博學是一種目標而不是知識的獲得,給我一杯紅酒它不再紅了。如果階梯壞了,神是否不會再來。
不要說話。
在一片碧藍幻想里游泳,安潔力可,真是讓人悲傷。眼睛不會滿足看見的。有些看不見的確存在。不再記錄了,認真看金發(fā)美女。
這不是那個過去的你,我還能
否愛你,我似乎不認識你,你是不是另一個人,三位一體?
戀人是
以愛為目的的嗎?我的肉體,他的肉體,神啊,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最后也很平常,也很舒服。神啊,你為什
么來,看著你我感到乏力。宇宙在某處存在著一些看不見的東西,他們耀眼而盲目。接受愛的話,什么都沒有,只有我
不在。真實是從真空中誕生的。
抹掉記憶,期望訴說的存在,這是個什么故事呢?問我的話,我就會回答你,根本沒人在尋找那個。
沒有德勒茲,我看不懂戈達爾。有了德勒茲,這個充滿了的愛流,欲望,唉,真是悲哀?。”в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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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分鐘,被終止在那里,仿佛時間停滯了,仿佛愛結(jié)束了,仿佛流水沒有了方向。他說:“我想為什么不是我?”她說:“那么各人為了自己?!彼麄冋f:“只要有了戰(zhàn)爭?!鄙踔梁俺隽恕澳纤估颉薄摪l(fā)生故事,應該還有劇情,應該還會繼續(xù):他會不會變成她的丈夫西蒙?她會不會坐起來看見真正的西蒙?他們會不會抹除“傳遞的悲哀”?
一種和技術有關的停止?中午的一切都在繼續(xù),繼續(xù)著無數(shù)個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工作,吃飯,吃飯后的午睡,工作前的休息;繼續(xù)著關于戈達爾的電影,以及“百人千影”的計劃;繼續(xù)著一個人,以及所有人的現(xiàn)實,但是當一種被終止的74分鐘發(fā)生的時候,1993年的電影如何走向它該結(jié)束的95分鐘?甚至當74分鐘的終止發(fā)生的時候,2019年的現(xiàn)實如何走向它該繼續(xù)的情節(jié)?但疑問發(fā)生的時候,當刷新依然無法奏效的時候,一種沒有結(jié)束的結(jié)束,是不是如電影里說出的那句話:“一切都歸于平靜了,好像整個宇宙都是一個巨大的失敗品。”
是戈達爾在喃喃自語?是化成了西蒙的神在感嘆?或者從電影里面蔓延到了外面,橫跨過了26年的時間,成為所有人的一種“悲哀”?悲哀于我,悲哀于他,悲哀于每個人,甚至導演,甚至神,如此,發(fā)生的終止就像是電影本身的隱喻,那些錯亂、停頓、引用,那些斷裂、倒置、插入,那些聲畫分離,那些非線性敘事,在打上戈達爾印記的同時,其實就已經(jīng)消弭了完整性,甚至電影就是為了打斷邏輯,就是解構敘述,就是制造混亂——像一種隔閡,從來不是為了讓你知道已知,而是為了讓你陷入未知。
未知一開始就是那種被拒絕的無力感,“每當父親的父親要完成困難任務,要走進某個地方燃起火,一心一意地祈禱,愿望就能實現(xiàn)?!蹦莻€叫亞伯拉罕·克里姆特的人這樣說,這是祖先對于神跡的呼喚,這是祖輩對于上帝的信仰,當困難在面前,要燃起火,要安靜地祈禱,這樣才能抵達信仰之地,才能和上帝連接起來。但是這是不是變成了傳說,當父親的父親時代,遇到困難,沒有燃起火,但是也祈禱,“只要知道那個實現(xiàn)愿望的地方就行了?!币粯幽軌虻诌_信仰,一樣可以傳遞愿望,也一樣會走近上帝。但是在我的時代呢?沒有點燃火,不知道如何祈禱,甚至連那個地方也不知道,在所有東西都缺失的情況下,何來虔誠,何來儀式?
父親的父親,是父親的平方,當從父親的平方,到父親的形式,在到?jīng)]有父親的缺失,上帝其實如父親一樣,變成了一個虛無,而信仰,也終于在那孩子的一聲“媽媽環(huán)游夢游癥,爸爸整天游手好閑”,以及修理廠的工人說:“這樣稱呼又不是小說中的人物?!北惆岩磺卸寄ǔ?,男人走在路上,男人走進房子,男人在黑暗中看見那相片,在找不到向上帝祈禱的地方,如何找到那個女人?如何命名那個女人相關的記憶?
照片里的女人,是一種記憶的再現(xiàn)?可是她到底是誰?“名字是父母給的?!边@是一個關于命名的問題,當媽媽是夢游癥患者,當父親游手好閑,孩子如何被命名?也許每一個孩子都在這種不被命名的世界里成為找不到上帝的流浪者。而這和那個“我們被期待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上”的命題又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誰期待我們?是上帝還是我們自己?父母和孩子,一種血緣關系,毋寧說只是倫理,在一個父親的父親、父親和我不同的時代,這一種倫理其實也是被割裂了,而當割裂成為現(xiàn)實,那種無法傳遞的悲哀便成為現(xiàn)代人最無力的情感。
當兩個學畫畫的年輕人問老師“何為羅馬風格”的時候,站在對面的摩諾老師卻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子;當書店里的書被打開,男人說:“真實近似于可能性?!碑斈翈熃o他們指引方向,女人卻問:“如果階梯壞了,神就不回來了?”圖書和繪畫,甚至神的儀式,只不過是一種投影,在由語言組成的對話和疑問中,如何和影子一樣抵達真實?似乎誰都在尋找答案,但是誰也不知道答案,于是亞伯拉罕站在河邊說:“這個故事里我誰也不是,我只是置身于平凡人之中。”每個人都在一種沒有答案的世界里滑行,他們看見自己在日光下的影子,水中的倒影,燈下的剪影,甚至鏡頭前模糊的影像,都看成了自我命名的自己。
“一切都在一個人當中,其他人也在其中?!比税艘磺嘘P于誰的問題,人似乎取代了神,甚至是無力的,一種矛盾的產(chǎn)生:人渴望接近神而自我神話,還是讓神便成人,被期待著來到這個世界?而其實這個矛盾的潛在線索是:人和神之間如何傳遞?靠一種語言,如繪畫和詩歌,如電影和儀式?但是當命名都被解構,還有什么語言?靠一種思想,可是思考證明存在,就像一種已經(jīng)過時的存在,在已經(jīng)變成了過去的起源;靠想象?“過去慢慢變成了一個現(xiàn)在,刺激著一個視線,于是根據(jù)現(xiàn)象引導著現(xiàn)實。”其實不管是語言、思想還是想象,神和人之間無法傳遞的悲哀,其實是現(xiàn)實和信仰之間的隔閡,就像被終止的現(xiàn)實一樣,成為一種偏執(zhí),一種誤解,甚至一種危機。
“未知數(shù)x和存在與神類似?!备赀_爾以未知的方式設置了一個神,這個從法國詩人季洛杜1929年發(fā)表的喜劇《安菲特律翁38》改編的電影,那個神就是一個人化的符號:安菲特律翁是希臘神話中的人,宙斯趁安菲特律翁不在,勾引他的老婆,遂生下??死埂氨А保℉elas)一詞就是源于這段希臘神話典故。于是勾引發(fā)生了,于是引誘進行著,于是神變成了未知數(shù):西蒙就是化身為雷切爾丈夫的神,當他以肉身勾引雷切爾的時候,是不是就變成了一個人化的神?為什么勾引?是連接上帝和人之間的對話,是對人進行一種命名,或者,是探討“上帝與愛”的問題?
“那真的是一個可悲的女人?!彼麄冋f,雷切爾仿佛活在他們的命名里,仿佛就在他們的權力中,“在今天,人類的權力只集中在數(shù)個人的手里,我們每天目擊不同的事變,然而卻不知根由?!备赀_爾如此表達這個世界的權力,所以當雷切爾投身到水里的時候,用流淌的水洗凈身體的時候,似乎是在去除一種他們命名的骯臟,似乎在擺脫一種權力的束縛,“赤裸的真實往往被看成是骯臟低級的東西。”也是他們的命名,也是他們的權力,于是雷切爾背負了羞恥的罪名,而這是和神有關的“誘惑”——如此,是神制造了悲哀,是神命名了恥辱。
似乎是背反的命題,就像語言,說著卻無法抵達真相,就像思想,證明存在只不過是偽命題,就像想象,只不過制造了虛無。所以這一個神和人“無法傳遞的悲哀”需要的是一種和解:西蒙要在愛的名義下被命名為西蒙?!敖裢恚蚁牒屠浊袪栒務??!睘槭裁词且孤兌痰南奶??西蒙說,現(xiàn)在是夜晚,但是外面的光線卻赤眼無比,像是這一種被顛覆的白晝和黑夜,它們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一體的現(xiàn)實。雷切爾站在光影的背面,那衣服下面是若隱若現(xiàn)的肉體,而西蒙穿著衣服,他說:“你喊了我的名字,我是你的東西。”
是在回憶那個勾引的夜晚?喊了名字,也是一次命名,那個夜晚不是勾引,因為她把他當成了丈夫西蒙,“我的肉體,你的肉體?!倍F(xiàn)在,在重新演繹的故事里,在渴望成為西蒙的夜晚,他說:“我想吻你。”想吻你是在看見了遠方的那一夜,是在聲音沒有震顫的那一夜,而在今夜,雷切爾的手終于繞到了他的頭部,然后緊貼著額頭,然后撫摸,“不要命令,我們的愛還在,以前的西蒙,是我的丈夫,而他現(xiàn)在不在了?!闭煞虻奈髅桑且粋€人,是把愛單純地付出的人,而現(xiàn)在丈夫不在了,西蒙卻成為另一種愛,一種神和人希望消除隔閡的愛。
過去被帶到了現(xiàn)在,眼前的西蒙甚至要去除神的印記,“主啊,你有沒有考慮過西蒙的事情,大家僅僅是愛著自己,這是我的肉體,那時西蒙的肉體?!比怏w和肉體是平等的,人和人也是平等的,所以即使不燃起火,即使不祈禱,即使不知道那個地方,也需要用愛的方式來消除隔閡,來抵達信仰?!把劬Σ粫M足于看見的東西,耳朵不會滿足于聽見的東西,之前有的東西而之后也會有。”不是為了看見,不是為了聽見,是為了復活,以人的名義,甚至以肉體之愛的名義復活。
但是,這一種隔閡的消除僅僅靠一種命名?西蒙走向了水,他沒有以肉體呈現(xiàn)的方式去除那種罪惡,穿著衣服,帶著外套,拿著報紙,又從水下面走上來,而雷切爾站在岸上,然后躺在那里,西蒙抱住了雷切爾說:“這是第一回吵架,愛著你?!比缓蠓砰_手,離她而去,傳來的是自己的聲音:“西蒙,為什么不是我?”而那件外套在水面上漂浮,像一個遺落的傳說。而起身的雷切爾聽到了戰(zhàn)爭的聲音,“那么各人為了自己……”又回到了一個人的世界,只不過不是赤裸,也不在水中,甚至沒有了西蒙——無論是丈夫的西蒙,還是神的西蒙。當一切在消失和空無中起身的時候,74分鐘就到了,戛然而止,仿佛為這個現(xiàn)實提供了悲哀的注解。
各人為了自己,每個人都是自己,誘惑也好,命名也罷,在一個隔閡的世界里,神和人的階梯其實早就已經(jīng)抽去了,而戈達爾探討的不是單純意義的信仰儀式,而是一種愛的可能性,“對于女人而言,每個她愛的人都是上帝的影子。”不是男女之愛,是世界之愛,是信仰之愛,甚至是虛無之愛,“成為我的虛像吧!”所以西蒙如何命名根本不重要,那個叫馬克思的人也可以是網(wǎng)球手,而雷切爾,成為他們說的“萊茵河里的女妖”之后,也可以是貞淑的女人,因為在另一處的存在里,愛會打開每一個路口,燃起火,一心一意祈禱,最后走向信仰真正的階梯。
我不是我,是我祖先的echo,我是虛像。每個人都只說自己想說的聽到自己想聽到的。從來沒有什么golden age。忍無可忍,對著時間扔石頭。去你媽的永恒,去你媽的永生;這種拍法要影響多少國內(nèi)那種邊拍邊畫外音念詩的影片啊。蟑螂們繞著盤子邊緣一圈又一圈地爬還以為自己進步了。不知道。這可能是蟑螂們的儀式吧——《犧牲》
我們得裝到什么程度才能欣賞這個
電影作品必然是在抵達了觀眾的時候才獲得完整性。以反高潮的故事重述一個希臘神話,這部電影并不依靠情節(jié)來抵達觀眾。 “We were expected on earth,” 視聽語言的先鋒性也并未有損于整部影片的抒情高度。而它所囊括主題的繁復程度,可以讓觀者從許多角度去解讀它。由于工作時就是要從話語流當中去抓取線索和創(chuàng)造邏輯,所以現(xiàn)在觀看這樣的片子不會令我覺得過于挑戰(zhàn)。它冷感的畫面和畫外音之下,其實有一個愛與占有的命題。
7.6;我面對今日之世界,只能像個躁狂的小孩,當終於深深一吻猝然望見罅隙
神在人間游蕩,人在森林迷亂?!皹祟}”與“對話”全是高達的隨想、哲思與詩意,前期電影尚可一辨邏輯,后期電影盡是只言碎語,高達自己再看或許也難瞬間理解。他依然忘不了馬克思,他依然虛無地存在,他依然在“破壞”“電影”??申P注的是聲音,左右聲道分離/琴鍵重擊...當然還有美麗的畫面...再見語言,悲哀于我。
“我們永遠無法捕捉到夢?!?/p>
7.5/10。①一男人A來到一瑞士村莊調(diào)查當?shù)匾粚Ψ蚱薜耐?,這件往事逐漸展開:一個神下凡,為了體驗人性他暫時奪舍了那丈夫B,與B不知情的妻子C談起了戀愛。當然這往事也許根本沒發(fā)生,因為村民們提供的各種細節(jié)語焉不詳甚至自相矛盾,B也完全不記得有過這事,所以A最后總結(jié)這往事完全是個謎。②通過詩情畫意的攝影美術、絲滑優(yōu)美的極高水平運鏡/場面調(diào)度、舒適的音響、詩意盎然的臺詞等營造了充滿羅曼蒂克的氛圍。③通過攝影、臺詞、聲音、單雙聲道變換、積累蒙太奇、剪輯(敘事節(jié)奏支離破碎)等影像元素互相之間的「對位」(類似聲畫對位那樣)譜寫了一種超越理性的、完全旋律化的詩意。④敘事太不知所云(也許戈達爾是想像后期那樣將影像編織成純旋律,但本片框架上依然屬于講故事的電影的范疇,因此敘事依然需要)。
鏡頭比早期的確要精致用心很多。只是一個導演最重要的是講好一個故事,戈達爾陷入了一個形式主義的深淵,《隨心所欲》還能接受,但是這一部變本加厲處處顯示他的狂妄自負,我喜歡的新浪潮是《精疲力盡》,這部若是新浪潮那我實在無法買賬。
迷戀這種片兒說明我的幼稚病是治不好滴,哦天吶,我真低端,抱頭。。。
90年代的戈達爾,早已不再無法抗拒。
這部電影展現(xiàn)的更多的是一種略帶傷感的迷亂情緒吧,算是我看的戈達爾電影里最好看的一部了
總之就是看了個寂寞。鏡頭色彩很美,很多綠色。劇情沒看懂,一會兒以為是神下凡來找他的妻子,結(jié)果妻子愛著人間的西蒙。一會兒又以為這些都是書里的東西,編輯在和那位小姐在討論這些書里的故事?!叭绻麤]有階梯,神就不會下來人間了吧?”,挺浪漫的。
。。。。。。
其實,中間那些臺詞挺有意思,但是悲哀于我的在于,劇情太瑣碎,太沒有連貫性,看著忒辛苦了
作者與作者何其相似
不談激進的意識形態(tài)、先鋒的革命理念、深奧晦澀的符號學,看看戈達爾的鏡頭,就夠美了。浮游在畫面之外的臺詞,自行生長為另一維度的蒙太奇,美麗不可方物,像一首首詩歌。悲哀于我,是沉沒,是遺忘,是語言的消融,是天地的遨游。
①「每當父親的父親的父親要完成困難任務,他只要去森林中的某個地方,燃起大火,併一心一意地靜靜祈禱,他的願望就能夠?qū)崿F(xiàn)。不過遇到同樣任務的我,在家中想到——不但沒法燃起大火、不知如何祈禱,而且就連森林中的那個地方也不知道?!瓜肫鸷苄〉臅r候總是在山間遊蕩,期許著找見山神,但是直到天將要黑盡也沒有什麼出現(xiàn)②「應該將身心放在愛中嗎?並非實際存在的我,只能愛著自己內(nèi)心的世界?!篃o處可放,無處可往,無處可歸,祈禱無用,困惑無解。③「關於我的事情,我也明白了那是不能敘述的真實?!共荒軘⑹鍪菬o法敘述,而且講出來聽眾真的能聽得見嗎?!敢粋€瞬間」就算你捕捉到了也沒有用。我們似乎真的是被期待著來到這個大地上,然而隨著痛苦的累積漸漸洞察了一切,就算意識到被不安和絕望包裹,一切也都不會有什麼改變,還是要徒勞地走下去。
影像承載不了思考和哲學,但偏執(zhí)的作者無畏無懼,“哪怕傳統(tǒng)以無跡可尋,也要找到傳說中的那片森林”,當我以為JLG會跳過敘述直接進入實驗影像和詩意節(jié)奏的時候,他居然花了如此多的篇幅在線性事件上,不過對于習慣了他中后期記錄式表演和攝影的觀眾來講,這似乎只能是“故事”更加晦澀了。
"I stayed at home and I said: 'We no longer know how to build the fire. We no longer know the prayers. We don't even know the place in the forest. But we still know how to tell the story.'"
在今天,人類的權力只集中在數(shù)個人的手里,我們每天目擊不同的事變,然而卻不知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