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榮獲2003年亞特蘭大及佛羅里達(dá)影展雙料最佳影片。"安德魯"與"卡爾"兩人是高中好友,自稱"雙人軍團(tuán)",他們的反社會情緒導(dǎo)致產(chǎn)生用槍枝血洗高中校園的念頭,他們用V8攝影機(jī)自拍紀(jì)錄了兩人完成最后"任務(wù)"的始末,影帶在兩人身后被發(fā)現(xiàn)撥云見日,內(nèi)容包括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日常生活,觀眾竟然不由自主的被他們的聰慧、幽默、率直、真誠而吸引......
在車上他們進(jìn)行的是自己的loading,在屠殺里他們達(dá)成了自洽,one two three go才是他們真正的shot fired。而他們的形象真正是在他們的十字架被燒毀后,樹立的靶面才真正回到了本體的一部分,形象和故事才完整了。這仿佛才是受難的真正終結(jié)。 包括洋妞說的,在屠殺前cal猶豫了,在自殺前Andre猶豫了。 很多地方真的好像clb,bulling,性格是d&e的混合再分配。 cal簡直就是我人格的一部分
——幸運的是,他們遇到了彼此;不幸的是,他們遇到了彼此。
一些日光暴曬與夜晚泥土的氣息,模糊鏡頭下的奔跑,狂歡結(jié)束的遍地狼藉,以及煙火漸趨冷寂的灰燼。
他們在六年級相識成為好友。給人的印象都是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正常青少年,似乎在積極準(zhǔn)備高中畢業(yè)后的生活。事發(fā)后,許多學(xué)生表示曾對Andre感到不安,也有許多人承認(rèn)自己與他們關(guān)系友好。Andre和Cal都沒有被挑出來取笑。他們似乎都有一大群朋友和熟人。多數(shù)人指出,他們幾乎沒有親密的朋友,而且沒人有他們彼此那么融洽。
Andre Kriegman
"Live fast, live hard, and die with any combination of those two. "
1982年7月17日出生于德國科隆,有哥哥。父母于1983年移民到美國,一家人住在康涅狄格州斯塔福德泉,直到1993年搬到新斯特拉特福德。Andre是田徑隊的一員,偶爾為校報投稿,也是科學(xué)俱樂部的積極成員,在學(xué)校體育項目中非常活躍,并努力保持優(yōu)秀的學(xué)習(xí)成績。被康涅狄格大學(xué)工程學(xué)院錄取。事件發(fā)生前的幾周里,他的老師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成績或作業(yè)質(zhì)量有任何下降。
攜帶一把S&W 3000型12口徑泵動獵槍、一把Glock 21C自動手槍和一把Ruger GP-100 .357左輪手槍。他穿著“城市迷彩”(黑色、灰色和白色)t恤、黑色工裝褲和黑色運動鞋。有一個Glock 21C的備用彈匣,隨身帶著一把冷鋼牌固定刃戰(zhàn)刀、一個丁烷打火機(jī)。
Calvin Gabriel
"A gun is nothing without a bullet."
"I am my own bullet."
1983年2月5日出生于康涅狄格州新斯特拉特福德,有弟弟妹妹。在三年級時診斷出注意力缺陷障礙,被開了利他林,高一停止服用。在學(xué)校的六人樂隊中演奏錫塔爾琴和吉他。1999年1月被指控持有weeds,因認(rèn)罪態(tài)度良好被撤銷。
攜帶一把USA.M1 .30卡賓槍和一把Norinco制造的Colt M1911 A1仿制品。他穿著印有“Army”字樣的黑色t恤、黑色工裝褲和戰(zhàn)斗靴。他為卡賓槍準(zhǔn)備了三個備用彈夾。背著一個背包,內(nèi)裝他們所有武器的備用彈藥,七個管狀炸彈,一卷膠帶和四個丁烷打火機(jī)。隨身帶一把蝴蝶刀。
可能喜歡的樂隊:Marilyn Manson, Pearl Jam,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Sugar Ray
通常離鏡頭更近的Andre,看上去更堅定冷靜、更像所謂的領(lǐng)導(dǎo)者,計劃提出、任務(wù)介紹與執(zhí)行,以及物品準(zhǔn)備都由他進(jìn)行,但大部分畫面都是兩人一起,沒有私下里獨自面對觀眾的鏡頭。反觀Cal,似乎更像從犯和記錄者,但在幾段單獨錄像中,觀眾可以部分得知很多他的想法,以及如何看待這場襲|擊;那對他來說或許更像是宣告、實踐與釋放;像在與Rachel和Andre的對話中提到的那樣,他用天使般的金發(fā)外表騙過了所有人;詩歌朗誦會時這點也初見端倪,他“愚蠢而無意義地”造成了一場肢體沖突。Andre讓Cal的想法轉(zhuǎn)化為實際的信念,Cal讓Andre的動力有了精神支持。
屠|殺中,Andre決定放Greg一條生路,因為他“太可憐了”,他滿足于得到的尊敬與被人恐懼,以及上帝一樣掌握生死的力量。但下一秒就被C連開幾槍殺死,似乎是個過于殘忍的對玩笑的報復(fù),也是他對不安的短暫人生的回應(yīng)。 至于那個喊著fxxk u帶著書包逃走的學(xué)生,相比于Greg,大概正是應(yīng)了“自然選擇”。同時Cal猜測包里裝了weeds,“他不想惹麻煩”,可能側(cè)面印證了被指控的經(jīng)歷。燒掉個人物品后,Cal說“自己的一部分也跟著燒掉了”,或許曾經(jīng)的某些時候他會需要依靠那些虛擬的東西。
零日計劃究竟是怎樣形成的,片中無從得知。報仇絕不是唯一目的。遭受的霸凌也被稱作“弗洛伊德式借口”,據(jù)說沒有jock傷亡——除了認(rèn)識其中幾個的Greg。同時像他們的原型一樣,至少在高中時,他們看上去并沒有家庭、學(xué)業(yè)、人際關(guān)系等方面的困擾,并不符合人們對槍手背景的想象,所謂動機(jī)也更值得思考。
他們顯然希望自己被更多人看到,在幾段錄像中,他們分享了包括但可能不限于槍的改造、炸彈制作、計劃制定的經(jīng)驗。他們盜取了火,并教別人如何縱火。死亡倒數(shù)。Andre像是在瞬間頓悟了這一切的實踐有多么容易。爆發(fā)后他們無可避免地趨近終局,一切在燃燒的十字架前落幕。
That's their souls on fire lol
搭配《大象》、《斷魂槍聲》看
片尾字幕伴隨兩人中學(xué)時的肖像倒退回兩人還是嬰孩時的模樣。暴力當(dāng)然是可怖的,在發(fā)生槍殺事件背后的日子里,兩個少年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思考了什么,他們對這個社會為什么會有絕望的念頭,這才是最重要的抵達(dá)。紀(jì)錄片式的自拍鏡頭完整記錄了整個過程,更貼近現(xiàn)實。
極端少年的相遇,他們變成了一座噴發(fā)的火山,他們很清楚巖漿可以吞噬一切
“When we started, Andre and I had this plan that we are going to do this to our school and jump in the getaway car and go from state to state and do the same thing. And now Andre may not realize this but that's not going to happen at all. I'm coming out in a black plastic bag.” 以及真的處處可見科倫拜恩的影子……
映射1999年的科倫拜校園事件。高潮部分的通話交涉和無聲監(jiān)控錄像的離間效果不錯,具備通感。結(jié)尾也有點出乎意料。你們把《半條命》的遊戲碟燒了是幾個意思……
手持拍得很帶感,讓人身臨其境。Andre&Cal像是Dylan&Eric的隨機(jī)混合,A的憤怒和孤僻渾然一體,C的不安與思考倒更有點像D展現(xiàn)出來的那面(以及他的好人緣)。其實C最讓我驚訝,無論是他和朋友開玩笑似的說I'm insecure and I need attention,問弟弟如果所有的大人用暴力統(tǒng)治了世界會怎樣,還是zero day前面對鏡頭說:我知道我們就要結(jié)束生命,但Andre可能還沒意識到這點。Live fast, live hard, and die with any combination of those two是Andre的槍擊宣言,然而A gun is nothing without a bullet. I am my own bullet則是Cal的赴死獨白。
最后那九分鐘挺真實的(之前不知道這片子的時候真以為那是現(xiàn)場實錄,有點嚇到)
好真
好
籌劃,實施,最后自我了斷,短暫的人生只有那一天才真正活著。沒有天生殺人犯,反社會人格的被塑造成因是一件需要去認(rèn)真探討思索的事。
把所有錄影帶,游戲和唱片都燒掉,我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沒有理由,沒有為什么,我愛你媽媽,你阻止不了這一切這不是你的錯,燒掉八年級收到的課堂情書,你被邀請去畢業(yè)舞會我沒有,嫉妒嗎,對你還是那個女孩,傍晚天空下全是黑色的土,兩三句玩笑話,火越燒越弱,明天我們打算槍擊學(xué)校所有人然后自殺
“one two go or one two three go”這段簡直了,難受。
類似《大象》,但更喜歡它,難道是因為里面的小哥更美嗎?
有些年輕人會和你一起笑著唱“我要炸學(xué)校,誰也不知道”,but they mean it.
有多少孩子想要自殺和謀殺又有多少人做到而昭示,別問原因了,你聽到嚎叫了嗎
最后9分鐘完全把我嚇懵
“one,two-” "wait.I cant do it. I just cant do it" “wait,one two three go or one two go?" "Ok,one two three" 兩個無知的少年最后選擇被警察槍斃倒不如自行了斷. 然而他們開槍前的最后對話卻一直浮現(xiàn)在我腦海,我不禁想問:生命真的很珍貴嗎?
seems so real it scared me. is it real?
dazzling. last twenty minutes is a gem. absolutely bewitched, enchanted, fascinated, like a whirl of emptiness bursting with violence, pasty white boys are cute deserve to die at a very young 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