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王一丁是一片波瀾褪盡的大海。有著北京男人一味的粗唳和單純。在你大口呼吸的瞬間你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淺淺的澀味,那種味道充斥了你的鼻腔,像一股巨大的冰流,從喉嚨里垂直往下的砸去。
他很英俊。消瘦,臉部兩側的顴骨高而突出。深色的黑眼圈,雙眼總露疲憊之韻。鼻子挺拔,帶著尖銳的鷹鉤。他的下巴能戳穿你。
就是帶著這樣的第一印象我進入了電影。
像是注定,女主角西夏的出現給這個男人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波瀾。西夏,西夏。這樣的名字。用電影里王一丁朋友的話說“就是特兒有時代的沉重感”。這個女孩,笑起來明媚如陽光,白天出現的時候總是扎著一頭干凈的馬尾。她無法言語,卻總是看著你,雙眼潮濕,像孕育著最溫潤的海。
電影反復描繪著西夏背后巨大的秘密,用深刻的詞——真相。
最初,王一丁強烈地想去了解這個“真相”,他去公安局,他去報社,面容誠懇。他騎著他的摩托車,在北京滿雪的空曠馬路上周而復始。
可這條道路似乎太過冗長,疲憊,沒有盡頭。
我們的思想被灌輸了這樣的王一丁,一個討厭包袱的,冷漠的男人。誠然,如果當一個莫名的女人闖進他原本自由的生活,他的房間里他無法赤裸,他只能睡沙發(fā),他企圖得知什么卻只能看到啞女拒絕的眼神,他說他自己是恐懼的,焦急的,莫名的。于是他撩起袖子嚇唬她說“這疤是被斧頭砍的!我是一流氓!”
西夏還是不愿意離開。
西夏開始照顧起王一丁的生活。為他洗衣服,為他做飯,兩人坐在電視機前看電影。深夜里晃動閃爍的電視燈暈,兩個明晃晃的瞳孔。這個時候西夏很美,披下頭發(fā),神色緩慢淡定。
誰能說,這個時候的王一丁,不會愛上一個這樣服侍他的美麗女人?
“你覺不覺得我們像《愛情故事》的情節(jié)?”
“照理說我們應該相愛了啊。”
“為什么我還沒看見這苗頭呢。”
西夏害羞的轉過身,不斷擦拭書架上的書以掩飾此刻她的心動。
其實那一夜,王一丁已經看到了那個苗頭。
王一丁最后決定出去旅行,帶上了西夏,去西夏熟悉的城市,南京。(他躊躇是否遠行去旅游的情節(jié),很有意思。)
“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預謀”
王一丁帶著西夏上了火車,放完了行李。他說去門口抽一支煙,馬上回來。在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乘務員叫著“車馬上開了,送人的親屬快下車?!?br>那一刻,王一丁做了一個決定。
“誒等等!我下車?!?br>
西夏被留在那列火車上,被帶走了。
“我以為我會很快樂??晌野l(fā)現我所有的情緒都被這輛車帶走了?!?br>王一丁回到家,難過地躺在了床上。
鏡頭遍開始跳轉。
一邊:西夏焦急地在飛速地火車上尋找著王一丁,她打著手語咿咿呀呀地比畫著王一丁的身高和頭發(fā)。
另一邊:王一丁聽到了敲門聲,不急不慢的敲門聲。他打開門,看到了西夏。
那一夜,他們接吻,擁抱,燃燒了青春的欲望。
他們開始像夫妻一樣生活,西夏為王一丁打理生活,經營書店。他們在夜晚頭靠著頭靠看電影《甜蜜蜜》。
“十年啊,因為一首歌又重逢了?!?br>“你說要是有一天我們散了會因為什么再遇到啊?”
“那我就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面館盤下來,我一直在那里等你?!?br>西夏無聲地笑,眼角的淚滑落。
第二天,西夏離開了。帶著行李。
王一丁也再未找到他。
結尾是這樣的,王一丁去了那家面館。
“請問這店買么?”
于是我們看到了這樣的大海,溫潤,擴大,沒有冰凌,沒有真相。故事的結局深長,意猶未盡。
你想象他們多年后相聚,他們的愛。
(1)以電影的制作方式截錄光影,繼而在電視的熒屏上將之曝光,這一模式下的“電視電影”(Movie made for TV),雜糅了兩種媒介的脾性,叫電影捏出的夢幻們,擠到電視的尋常下,跌入普羅大眾的視域里。
如是,影像表達的歸宿地呢,不再是黑的影院了,而成了明晰實在的自家領地。光影們便依此途徑,被拖入居室里、拽到床榻邊。這一過程里,黯的煙幕紛紛散去,夢幻不再遠離與你,反若同你毗鄰而居,是明晰而可辨,要惹你參與、逗你歡喜,叫你難于忍念,而又迫你動心。然而啊,夢有夢的基底呀,猶若河上幽火,可觀而難于親近,及時奮力而近前,勉強有所觸及,亦有瞬間滅盡的必須。
如此說來,“電視電影”比之于純粹的“影院電影”,反倒多了一種魅障。其將故事推展開去的過程里,用了仿真的方式,而又免去必要的提示,光影里的故事們,順著尋常的材質展開,而有悖于實際的情節(jié)們,帶著啞掉的壞笑,在平易近人的幫襯里,潛入觀者的,無所防備的思緒,繼而,攪發(fā)幾種不太平的情緒。
(2)央視電影頻道制作的《活著愛著樂著》,是部眉目分明的電視電影,其所說的故事,該是不怎么尋常的,但表達的方式,卻被真實充斥。在底層奮斗著的導演和演員們,正是以此,用底層的說話方式尋求表達的渠道。一個很怪的故事,也就因此,被正兒八經的、細膩平靜地說了出來。
故事大致如此:男主角王一丁,在城市蝸居,慣于生活的溫吞進行,然而終究,有了奇遇。名喚西夏的啞姑娘,通過街道的派出所,指名道姓的找上了他。隨后,身份不明的姑娘,寄居到男主角的居所里,上演了現代版的“田螺姑娘”,做飯又洗衣,在沉默里傾注各種各樣的心力,也耐受著男主角尋常而真實的情緒。
如此無奈而荒誕的情節(jié)里,故事的走向不言自明——男子在荒謬地互動里,漸漸愛上了女子,事情轉向尋常和簡易……
然而最末的結局(在影片里是一個簡短的交代),卻是夸張的,再次反轉了現實。原來,姑娘來城里,實是尋找另一位進城務工的“王一丁”的,但在派出所與男主角有照面,居然在瞬間里起了徹底而堅決的愛意,于是借機而動,自覺而積極的走到男子的生活里,去將居家女子的角色扮演,在夢幻出的角色里,堅毅地演了下去。
(3)這樣的故事,該是美好的吧,你看那名字里,即有矯情的歡愉,既然莫名其妙地“活著”了,就要“樂著”吧,因何而樂呢?去在既定的角色設計里,引出所謂的“愛”來吧。如何使得“愛著”的狀態(tài)發(fā)生出來,繼而獲得回應與確證呢?《活著愛著樂著》再現了這當中的過程,用的方式呢,是跟你講一個市井的小故事,并將故事的局部,反復放大、一談再談,從而明明白白的,非常清晰地,把事情告訴了你。
從中,你會曉得,男女生發(fā)和維系愛意的方法和手段,是不一致的,但在互動中又是可以“互契”的(至少在一些時間點上,雙方都在“享受無奈”)。并且,這種不一致的互動,確有美好的可能。
另外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即使情感的奇遇是起源于“荒誕”的相識,但情感的“經歷自身”,確實自足的,是完備的,是好的、美的和善的。
(4)影片的語言至此,有了寓言的性質。而寓言,該有很大的適應性,在一個庸常結構的基礎上,就能順暢地影射現實,從而顯示它“預見”和“透析”的能力。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這一模式的寓言,并非此部電影的原創(chuàng),我可迅速溯及的,是王家衛(wèi)的《重慶森林》里的表達。王菲在那一影片中,由于多看了梁朝偉一眼,而決議擅入男子的住所,從而硬生生地開展自己的專屬的愛意……
(5)影像“再現”了實際——這是“電視電影”吊詭的核心,即在電視的平臺上,影像是低廉的,它沒有“創(chuàng)造”現實的必須,它只是再現出它,就已經達成使命。而如前所述,“再現”若用“寓言”的方式加以執(zhí)行,電影的“造夢”功能便就完備了——人們在寓言里經歷了現實,卻又難于徹底地“把握”它,更加不能有效地“參與”它。
《活著愛著樂著》沒有批判某些庸常結構的義務。我們看到,它用了適宜的語言,講了一則已被一講而再將的故事。而電影話語的設計、景象的推進、人物的行動,都在告訴我們,作為一個人,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應該是如何生活的,應該如何,在庸常的結構里,扮演社會所可接受的那一個籽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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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Aug7,吳中路117號,PPTV網絡觀看。故事有趣,但可以拍得更有趣,結尾那兩個真親戚的設置有點敗筆。如果讓特呂弗來拍會拍成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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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自己的小清新。以上。
我想這部制作算不上精良的電影可以用一句話概括'曾經有一個人,愛你如生命'。你以為她會一直陪伴你左右,無論你怎么傷害她,只要你呼喚,她就會回來。措不及防地,你永遠失去了。
特別喜歡的一個電影,再也找不到片源。
女主角是啞巴,也不至于從頭到尾鋪背景音樂吧,降一星
小制作,故事不夠好顯得刻意的文藝。男主很親切,簡直是高個兒版的牙膏。。沖這個,三星啦。
青澀的,懵懂的,有懸念的
這電影快愁死我了。這么文藝的電影,要出事了。
這簡直94巨接地氣又無比浪漫的愛情片,帝都阿,我們這些2B文藝青年來到這4以為都會遇到像這樣的愛情吖TWT..
純粹的樂呵
簡單的故事 雖然沒什么深度 但感覺很好 溫暖的片子
這姑娘比什么劉亦菲全智賢好太多了……
一顆星給漂亮清純的女主,一顆星給愿意對純潔的愛有著美好向往的觀眾
看不下去了 沒看完
我甚至恍惚到我一直在等一個像西夏一樣的姑娘
為了看吳超看的。吳超主演的一部小眾悶騷文藝片。吳超還是在伍仕賢導演的電影里面才能發(fā)光發(fā)熱。
還成!
這個,電影發(fā)燒友拍的嗎
我喜歡王一丁兒 我怎么碰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