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PETER TSCHERKASSKY(zt)
PETER TSCHERKASSKY契爾卡斯基,哲學博士,當代奧地利最杰出的實驗電影導演;維也納作為歐洲及世界實驗電影重鎮(zhèn),處于重要地位的契爾卡斯基同時是重要的策展人,策劃維也納和國外多個大型實驗電影節(jié)(展),包括曾和美國著名的策展人SteveAnker在紐約現(xiàn)代藝術館(MOMA)共同策劃了"奧地利實驗電影展" (1995);他的作品在很多國際實驗電影節(jié)、獨立電影節(jié)、多媒體藝術節(jié)上放映和獲得眾多獎項。其電影作品與理論在當代世界實驗電影領域的前沿具有廣泛的影響力和取得杰出的學術成就。
契爾卡斯基的電影恰到好處地把傳統(tǒng)理論和無法無天的朋克激情聯(lián)系起來...這不僅僅是顛覆,還有先鋒作曲家剪碎拼貼的技巧:通過不和諧的停頓、割裂的運用,拘禁、蹂躪畫面和聲響。這是一種現(xiàn)代音樂家常用的抽象風格,比如kid606和matmos,不是大多數(shù)精雕細琢電影的作風。
契爾卡斯基玩笑般的推翻了克里斯蒂安·梅茨"電影是鏡子"的理論,而梅茨的觀點是為反對巴贊"電影是面向世界的窗戶"提出的。他像梅茨破壞巴贊一樣破壞掉梅茨,由此我們知道契爾卡斯基在尋找更多的東西。
一方面因為它們顛覆了通常的電影藝術,另一方面它們也帶著實驗性的、視覺的快感。...他避免了時髦的空泛想法,考慮影像的同時緊緊盯住目標,最終在作品中找到了自由和沉。作為一個頭腦清醒的窺陰者,藝術家設了一條界限,從那里視覺欲望轉(zhuǎn)化成(充滿痛苦)對素材的欲望。...在"最后的"電影中...看不見,已經(jīng)被歷史和二進制碼吞掉了。
2 ) 簡介現(xiàn)
1開始的面孔 游走 2進入規(guī)律混亂鏡頭 進入符號式標志并重復游動 心理學似的 3到主角(剛才的面孔)的暴力畫面 4到主角的雙眼 初雙眼外全是黑 5有回到面孔 比較安靜的
3 ) 只要一個導演拍得好,拍什么內(nèi)容都可以
只要一個導演拍電影拍得好,他拍什么都無關緊要。好作品是純粹的,它與任何東西都無關。藝術的根本是相通的,音樂可以這么說,電影一樣可以。 還是阿彼察邦說的,他說:我不“導演”電影,電影有自己的生命。 這里的“好”是2點:1,所有的技巧全部掌握,然后完全拋棄了所有技巧,即在拍攝中技巧融入拍攝從而顯得無技巧。不露痕跡。渾然天成!2,意識和觀念在拍攝的過程中最少以至于到最后根本沒有意識和觀念了,不再有大腦了。所以一個最好的作品絕對是純粹的,有好還要更好,達到極致就是最好的,最獨創(chuàng)的最典范的,無我。純粹沒有邊界,可以無限純粹下去!
獨特的影像風格,導演不是瘋子就是瘋子。斜面鏡頭 斑駁 凌亂 重疊 對影 緊湊 推翻以往的電影概念,實驗性,不知道為什么我想起了”梅雅·黛倫“
這個級別的strobe lights使用在某些國家就可以輕松達到禁片標準了
有精神病的都治好了,沒有的都犯了
瘋了
閃瞎雙眼,純粹視覺快感的極致,但在后技術電影的時代,似乎也不算太新鮮
實驗電影,剪輯的手法令人發(fā)指,基本每幀之間都被填塞了一些混亂,造成強大的視覺沖擊。
果然很實驗
強度電影們做夢都想要成為這樣。林奇也只能算是致敬
解構再重組,令人緊張的影像。
很神奇即是空間的電影也是時間的電影。打破電影frame的空間暴力地引入聲道里的wave form甚至膠片的穿孔??考兇馐止ぜ糨嬛圃斐隽藥缀鹾桶⒓涯菰趐ossession里一般的表現(xiàn)。
造出一個新維度來
環(huán)境音吧 藏一半吧 那些人就不信任我
在曾經(jīng)無數(shù)這樣的夢魘里,你急欲呼喊,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睜開雙眼,卻依舊無法醒來。支離破碎的靈魂,于如水的黑暗中,緩緩浮起,流著淚俯視你日益腐爛的肉體。
由于導演堅持裝逼導致末梢神經(jīng)壞死把上邊憋大了逼毒正以每小時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迅速往上漲無情的逼魔正在吞噬著大腦健康細胞一個嶄新的裝逼犯即將誕生
*Vicky Approved. Pretty sure my projector’s lightbulb is going to explode if I play it one more time.
頭尾有些糙 挑戰(zhàn)神經(jīng)
腦洞:處理優(yōu)雅主婦內(nèi)心(時有的)抓狂、攻擊性。其實都很正常。由于生活本身,沒人有義務一直保持良好完整、優(yōu)雅禮貌的狀態(tài)。片子本身沒看出偉大之處。
觀看的空間與電影的空間
那些第一次看到這部片子的人,會不會以為是膠片損壞了。。。超強視覺沖擊和觀影體驗,瘋狂地挑戰(zhàn)已有的一切規(guī)則。
豆瓣的五顆星不夠了。 用同一部電影的5幀疊成1幀,引用“the unseen monster in the source material returns in the film as the formless threat of the medium it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