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像馬達一樣找我嗎？

　會啊。

　會一直找嗎？

　會啊。

　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

　你撒謊……”

    故事由一男一女對話的對話開始，女子的聲音有些喑啞和慵懶，男子的聲音有些漫不經(jīng)心。相信很多看過【蘇州河】的姑娘都會問自己的另一半：“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來找我嗎？” 除了理性探討的可能性之外 大多數(shù)都會在對話結(jié)束時為自己的另一半貼上“你撒謊”的標(biāo)簽。其實心里還是會為ta肯定的答案而默默歡喜的。

    很多時候，女孩子就是這樣，明知對方許多話都是說說而已，但還是會相信。有更較真一點的女孩會用行動去叫對方證明，美美就是這樣的一個姑娘，她選擇了在與“我”和好的時候離開，只留下一張紙條“來找我把”，她用她的倔強去證明了“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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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全程都是用的手提式攝像機，這種手法制造出的晃動的畫面，“粗制濫造”的效果 與 蘇州河上的渾濁 市井的骯臟 以及“我”的視角的做法 非常的吻合。是影片一大特色。

    我覺得這部片子的成功在于演員周迅，她分飾牡丹和美美，都是倔強而有個性的姑娘，有對愛情的癡迷 也有愛情破碎之后的決絕。

最后，我喜歡的是一些臺詞：

   “我是個攝影師，以替人攝像為生，你可以在墻上看到我的呼機號碼。我什么都拍，婚禮，聚會，換衣服，上廁所，做愛都可以拍。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我拍的你，可別怪我。我早跟你說過，我的攝影機不撒謊?！?br>  
   “我真的不明白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這個混蛋那闖進了我的家，抽我的煙，喝我的酒，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團遭。還口口聲聲和我談?wù)撌裁磹矍?。?

    “如果美美沒有走，也許我們會象以前那樣在一起喝酒，一起在蘇州河上飄蕩，一直漂向大海，也許太陽會出來，河水會變得很清澈，我沒有撒謊，你會看見……可我不會再去找美美，因為我知道，一切都不會永遠，只要我回到陽臺上去，這個愛情故事就會繼續(xù)下去，可是我寧愿閉上眼睛，等待下一次的愛情。”

0
影片一開始，膠片粗糙的顆粒感，冰冷的敘述口吻，昏暗的天空和老綠色的蘇州河水，再加上一直沒能讓我找到確切形容詞來形容的背景音，從從容容的就把這個故事拉近到咫尺，又推遠到天涯。
2005年10月16日。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季節(jié)。
這個城市的天氣忽冷忽熱。
人群里照常有俗艷的美女，穿著稀薄的衣裙，吸引人們的目光。
人群里也有，厚重溫暖的棉衣，看上去就象生出雙腿的大云朵。
在這樣的天氣里，看的這樣一部電影。
注定沒有好結(jié)果。
1
“兩個不相識的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呢，然后，當(dāng)然是愛情?！?
沒有原因的浪漫，只有真正浪漫的人才能理解。
就像牡丹。
模糊的年齡，兩條小辮子，純潔到殘忍的微笑。
牡丹。
牡丹是愛情。
天使一樣的。
2
“如果我走了，你會象馬達一樣去找我嗎？”
女人是愚蠢的，當(dāng)她們相信愛情的時候。
就像美美一樣。
當(dāng)她不相信馬達的愛情故事的時候，她享受著這個故事。
當(dāng)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就崩潰了。
美美渴望牡丹那樣的愛情。
于是美美離開了。
我們有理由相信，美美的離開，是她尋找真正愛情的努力。
我們也有理由相信，美美的離開，只是逃避罷了。
而她留下的字條，只是她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美美。
美美是女人。
愚蠢的，脆弱的，神經(jīng)質(zhì)的。
3
馬達。
馬達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一臺可以轉(zhuǎn)動的機器。
當(dāng)它轉(zhuǎn)動的時候，它是愛情故事的動力。
他流浪過很多城市，在城市里不停的奔波。
他感受并且尋找他的愛人。
可是。
當(dāng)它停止轉(zhuǎn)動的時候，它就變成了日常生活，變成了“我”。
4
我。
只有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日常生活。
“一切不會永遠，只要我回到陽臺上去，這個愛情故事就會繼續(xù)下去，可是我寧愿一個人閉上眼睛等待下一次愛情?！?br>我的世界里沒有牡丹和帶野牛草的伏特加。
我的世界里只有美人魚和美美。
我知道，美人魚是假的。
而美美是真的。
但是美美每次離開，都有可能不再回來。
所以我還需要一臺攝象機。
當(dāng)我什么都什么的時候，我至少還剩下回憶。
5
摩托車
是摩托車成全了牡丹和馬達。
從他們的相知，相識，相愛，和最后的回家去。
摩托車和無限延伸的公路，和無限擴大的城市聯(lián)系在一起。
在公路上，什么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在城市里，什么樣的人你都能找到。
馬達能找到他失去的愛人牡丹，也能找到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美美。
其實，牡丹和美美長的是不是一樣，這一點無關(guān)緊要。
關(guān)鍵的是公路將無數(shù)的城市連結(jié)在了一起。
而城市將無數(shù)的人們連結(jié)在了一起。
所以。
即使馬達沒有遇見美美，也總會遇到其他的女人。
即使我沒有講述這個故事，也總會有人講述這個故事。
總之，城市將各色的人們糾纏在一起。
發(fā)生各樣的故事。
6
最后。
故事終究是故事。
敘述者借助美美的口吻說出，“你撒謊”。
也就是說，敘述者的敘述不一定全是真的。
當(dāng)然不是真的了。
還是把它當(dāng)成一個，與治理不清的垃圾一同漂浮在蘇州河里的，真假難辨的破舊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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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相信周迅有著不俗的演技。雖然沒有十分喜歡她，卻因為牡丹和美美，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女子而感動。

那是兩朵攝人心魄的花，一朵含苞透亮，清麗純凈，一朵妖嬈綻放，嫵媚縱情。

牡丹的兩只辮子，清澈的大眼睛，嬌小的身子里面，藏著滾燙滾燙的愛。主動又有點的淘氣的女孩，嬌嗔天真，她的愛情，炙熱誠懇，于是你不忍心責(zé)怪她孩子般的任性。

她在下雨的天氣去找馬達，濕濕的臉上有淚水，她說你是喜歡我的，委屈的腔調(diào)叫人心疼。當(dāng)她得知馬達為四十五萬綁架自己的時候，失神的表情，心痛的表情，小周演得真好。一路狂奔，我真便宜，喊得聲聲入耳，撕心裂肺。紅色的運動衣，球鞋，長長的辮子，凝成一個清晰的背影。馬達追到蘇州河邊，她說，我會變成美人魚來找你，接著竟將身子傾了下去。從此不知所蹤。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美美在鏡頭底下，漂亮而自由。散亂的眼神，驚艷的金發(fā)，閃亮的眼影。也許她很復(fù)雜，也許她很純粹。綠色的吊帶裙子，紅色的長袖外套，居然那么華麗。不化妝的臉在夜色里，有少女的氣質(zhì)，但是孤絕而不溫柔，頭發(fā)遮在臉頰上，隱約有種墮落的美。

馬達來找她，給她講牡丹的故事，而她，與牡丹一模一樣。這種老套的故事誰相信，更何況是她。不過是一場眼角眉梢的誤會，她還是不知不覺陷了進去。像一個誘惑的魔咒。有一天，馬達說，牡丹身上繡著牡丹花，你有嗎。小周笑笑地說，我怎么會有，我又不是牡丹?？墒邱R上，小周又用低低的聲音說，我也有，你信么。鏡頭切換，小周輕輕地問躺在身邊的馬達，我是你要找的牡丹嗎。

但是跟我們想的不一樣，美美不是牡丹，馬達還是去找真正的牡丹了。而且，他找到了。

馬達和牡丹死在蘇州河邊。美美從船上沖出來，很倉皇的一個轉(zhuǎn)身。小周臉上的表情，那么不可思議。頭發(fā)被打濕了，頰有淚水，喃喃自語，直到昨天還以為他在騙我……

一直以為沒有什么牡丹。一直以為……

一直以為沒有那樣的愛情？

蘇州河，他說，那是一條很臟的河。但是你從中會看到很多東西。

有愛情誕生，有背叛降臨。有人意外地死去。但是，看見了再多，破碎的聲音也只是響一下就停。不在心上劃下任何痕跡。因為岸上的人都如此匆忙，都在為生計奔波，都必須在現(xiàn)實世界里，活得像個人樣。

他是個自由攝影師，只要有錢賺，沒什么不拍。所謂的藝術(shù)與追求，只不過是開在泥土下面早已謝下的花朵。即使他有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也已經(jīng)沒有太多類似的心情。

不過，他還是可以記錄一些片段的故事，他說，你看到了，可別信。但是他還說過，我的攝影機，不撒謊。

這是個愛情故事，從他的旁白開始，雖然他不是故事的主角。

你可以看到兩種愛情。一個是童話，一個是真相。

牡丹追求愛情的勇氣，決心，寧為玉碎，義無反顧。馬達對感情的救贖，等待，癡心不改，至死方休。這個，也許，是童話。

而另外一邊，美美移情別戀。提出分手時他輕佻的出言，美美憤怒的表情。以及美美一遍一遍的詢問，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馬達那樣去找我嗎？他的回答，一定會。而當(dāng)美美真的離開，他卻沒有任何行動。他說，與其漫無目的地四處尋找，不如迎接下一次，新的愛情。這個，可能，才是真相。

正如安妮所說，有誰會用十年時間去等一個遠行的人，又有誰會在十年的遠行之后，依然想回頭找到那個人。

你相信童話嗎？偶像劇《王子變青蛙》里，喬恩說，我相信，因為相信的話，會比較幸福。最終她得到了幸福。

但是我不相信，因為不相信的話，會少一些期待，而如果不期待，就不會太失望。

       不到一個星期前，和一個男性朋友去電影院看了《白鹿原》，從電影院往回走的路上，我能明顯從他表達的語氣中感受到他對田小娥“淫蕩”的不滿與厭惡，而為什么我看到的全都是封建時代女性命運的悲涼與女性對命運的抗?fàn)帯?br>    很多人，特別是年輕男性都喜歡《蘇州河》，我實在不明白，許是這部電影不僅滿足了他們對女性窺探欲的情色視角，以及將女性當(dāng)做玩偶一樣擺弄的快感，影片呈現(xiàn)的敘述方式還為他們恰當(dāng)?shù)刭N上了文藝青年的調(diào)調(diào)，可無論是牡丹還是美美，我看到的都只是她們在所謂愛情中失去的全部自我甚至生命，而這一切在失去時的姿態(tài)還如此的圣潔，值得禮贊，這一切都只徒增我對《蘇州河》的惡心與厭惡。
    中山大學(xué)的艾曉明老師有一篇著名的學(xué)術(shù)論文《那一盆泡了兩千年的洗澡水》，節(jié)選在此，不多說了：
    “中國第六代導(dǎo)演婁燁，其作品也不脫此俗。他的電影《蘇州河》雖然至今沒能在內(nèi)地放映，但它連獲幾個國際獎項，這對導(dǎo)演的個人風(fēng)格無疑是極大的肯定。正因為如此，電影里的性別與觀看問題，值得在這里提出來討論。
    在它的VCD封套上寫著這樣的廣告語：“當(dāng)希治閣與奇斯洛夫斯基巧遇于二千年的上海，當(dāng)王家衛(wèi)初晤徘徊于重慶森林的兩生花是則古老的神話，抑是個后現(xiàn)代的傳說？”這里涌現(xiàn)了五個導(dǎo)演加影片的符號，提示人們注意《蘇州河》與其它電影語碼的牽涉。的確，希區(qū)科克式的命案懸念、奇斯洛夫斯基式精神上的孿生子、王家衛(wèi)般疏離的城市影像，這個影片里都有一點。但是就作品里性別關(guān)系的結(jié)構(gòu)和女性形象的表達來看，不如說它和裸體、沐浴、偷窺與認同系列的視覺作品屬于同一脈絡(luò)，我指的正是男性凝視女性、進而依據(jù)這個被凝視的鏡像讓女性認同的脈絡(luò)。
    《蘇州河》設(shè)計了這樣兩段故事，都由一個帶攝像機的個體攝影師講出。第一段里，一個叫馬達的青年弄了一輛摩托車，在送貨過程中，客戶給了他特殊的貨品，未成年的孩子牡丹。牡丹的父親每逢叫女人的時候，就打發(fā)馬達送牡丹去姑母處。在這個交往中，牡丹愛上了馬達，她甚至不惜在下雨天跑去找馬達，表達對愛的需索。為勒索牡丹父親錢財，馬達綁架了牡丹。得知自己成為人質(zhì)只是為45萬塊錢后，牡丹手持馬達送給她的美人魚跳進了蘇州河。在第二段故事里，馬達出獄后回到城市。他在城市里尋找失落的愛，遇到了在酒吧浴缸里扮演美人魚的美美。美美和牡丹長得一樣（同樣由周迅扮演）。馬達不斷對美美敘述牡丹，美美為之感動，開始在自己的大腿上貼牡丹花，這標(biāo)志著她已經(jīng)認同并開始模仿馬達敘述中的人物。
    攝影師感覺到馬達介入了自己的生活，他質(zhì)問馬達，而這時馬達突然宣稱他找到了牡丹。鏡頭切入一個相認場景，牡丹現(xiàn)在是個平凡的售貨員，她終于和馬達破鏡重圓。但在一個大雨傾盆的日子，摩托失事，他們雙雙喪命。
    這個片子里有幾個與我分析的 “蘇珊娜”系列相關(guān)的符號：水、沐浴、窺視和被欲望的女子。首先，水，在這里它是新寫實電影風(fēng)格里緩緩呈現(xiàn)的蘇州河水。其次，它是酒吧魚缸里的水，美美在這缸水里被人觀賞。第三，這水是先讓少女牡丹投河、最終又淹死了馬達和成人牡丹的河水。牡丹第一次投河，緣于對馬達出賣她的惱怒。她第二次喪生，則提示了愛情團圓的不可信-欲望的危險。
    美人魚是一個道具，它把兩幕故事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物聯(lián)系在一起。電影強調(diào)的是男人尋找的執(zhí)著和女人對這種執(zhí)著的感動。在這個感動中，一切欺騙和摧殘都得以化解。美人魚的神話意蘊是：得到男人的愛高于生命本身。
    《蘇州河》讓一個失意的、神經(jīng)有問題的男人充當(dāng)愛情神話的主角，仿佛解構(gòu)了愛情的不存在，這個設(shè)計也與疏離的話外音、從不露臉的敘述者相呼應(yīng)。它強調(diào)故事的虛構(gòu)性，似乎預(yù)先防備著認真的文化分析。但我無法放過的是，故事里把兩個女子都設(shè)計為有待領(lǐng)養(yǎng)（反對虐養(yǎng)）的愛情寵物，有意模糊男主人公致人死命的責(zé)任，這究竟是為什么？電影的講述告訴觀眾，這是對明知不存在的浪漫愛徒勞的尋找，牡丹投河之死立即結(jié)束了第一幕，而馬達神經(jīng)質(zhì)的尋找 （它體現(xiàn)為一系列跟蹤、窺視和窺視下的畫面）卻是第二幕的重頭戲。明明是未成年少女牡丹是一場詐騙中的受害者，但在電影里她卻被表現(xiàn)成主動的性誘惑者，成年男子馬達則被表現(xiàn)為被動的，他的犯罪似乎是身不由己，而且是受制于犯罪團伙里的女人。由于電影完全不考慮少女牡丹投河給她帶來的任何身心創(chuàng)傷，因此，它所傳布的文化信息是無理性的：尋找愛顯得很重要，無論多么徒勞；而愛什么人、愛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女性在這個男主角尋找愛的歷程中，她們分別扮演誘惑者、啟蒙者、被認同和被尋找的目標(biāo)物這些角色。她們的存在烘托男性尋求，體現(xiàn)男性的重要?！短K州河》最終可以讓早年投河的牡丹一經(jīng)指認，立即重返馬達懷抱，正是基于這種對男性重要性的體認。這個信息誤導(dǎo)的問題在于，它把婦女的痛苦、婦女的生命代價一筆勾銷了。而女性的價值也僅僅在于她終于有了前來領(lǐng)養(yǎng)她的愛情主人。
    電影里還有一個似乎不經(jīng)意的信息，那個指揮馬達作案的女騙子居然叫蕭紅（長相和蕭紅肖似）。難以相信藝術(shù)家婁燁不知道蕭紅是誰，因此我無法把這個解讀成巧合。設(shè)想一部女導(dǎo)演拍的片子里某個罪犯叫魯迅或者錢鐘書，婁燁也會感覺怪異吧。不是說不可以拿名人來游戲，而是說游戲的精神本當(dāng)是戲弄權(quán)威、消解權(quán)勢；如果游戲不利群體，那是在幫誰呢？”

看完了《蘇州河》。想起拇指姑娘的《親愛的蘇》。
“…都給你，都給你。你要的都給你。我只想把自己擁在我懷里?！?br>>>>>>

真的，我始終認為牡丹和美美是同一個人。五年前跳下蘇州河的牡丹并沒有死。只是給自己換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她說她是美美。她拒絕承認自己認識馬達?；蛘?，在她的生命里，從她跳下蘇州河的那一刻起，馬達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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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達用了多久的時間來尋找牡丹，或者美美。只是他不知道已經(jīng)變化。
即使你去她曾經(jīng)去過的所有地方，即使你看到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即使你很認真的叫她“牡丹”。都沒用了，你看到的只是美美。
哪怕美美露出印在大腿上的牡丹花你也一樣不敢相信這就是牡丹。五年前說過要變成一條美人魚回來找你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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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馬達？你這樣千辛萬苦又是為了什么呢？如果你真的找到了牡丹，如果牡丹也承認了自己。就算你們再次相遇了又能怎樣呢？你會跟牡丹說“對不起”嗎？你會說自己這五年過得有多艱辛嗎？你會說你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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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牡丹真的死了，如果你看見的美美沒有和牡丹一樣的容貌。你又會怎樣？電影的結(jié)局又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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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結(jié)局。馬達死了。美美走了。美美還是在等著“我”去找她，像馬達尋找牡丹一樣。所有人都欠了時光一個自圓其說。馬達辜負了牡丹，而美美辜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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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走到此刻變得愈發(fā)游離而迷惘。我們始終都無法預(yù)知在下一刻會遭遇怎樣的人經(jīng)歷怎樣的事。付出了太多太多，也許最后收獲的只是傷痛。
如果我走了，你們誰會來找我呢？
我問右：“你說遺忘一個人到底需要多長的時間？那么被人遺忘又需要多久？”生命于我總是太多的錯蹤復(fù)雜，越來越找不準(zhǔn)出路。就這樣生生的被拋在過去，沒有人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走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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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去找美美嗎？會像馬達一樣去找嗎？明明說了會?？赡氵€是覺得我在撒謊。相信一個人有那么難嗎？
就讓我告訴你吧，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一定會再找到你。用我自己的方式。永遠，都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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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即使馬達再和牡丹在一起，他們又能與時間共撐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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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那條骯臟擁擠而又充滿故事的蘇州河。記住她的傳說。記住幾個關(guān)于尋找與等待的人。然后，短暫告別。在各自的地方沉淀。
你可以等著別人來找你，如果你確信會有人來找你。你可以去找到讓你想念的人，哪怕最終是無果。